而是长孙钰铭。
晓巧望着长孙钰铭站在他的面前,她赶紧大声行礼,想提醒里面的知画。
长孙钰铭冷哼,不屑地看晓巧一眼,随后直接推门进屋。
屋内,春光绮旎,长孙钰铭面色涨红,看到这一幕,长孙钰铭好失望,二哥怎么经不住诱惑,还是被知画给上了。
知画躲在长孙钰杰身后,衣衫凌乱,她楚楚动人道:“王爷,你看铭王爷,进来也不说一声,奴家好害羞哦!”
长孙钰杰意犹未尽,被人打断好事,他整理一下衣衫,喝道:“铭,你太过分了,你吓到宝贝了。”
药性还没有消退,长孙钰杰还把知画当染霜,残夜和长孙钰铭相互看了一眼,‘宝贝’一词不是长孙钰杰对染霜的昵称吗?
长孙钰铭冷笑,“二哥,你看清楚了,你眼前的女人不是你的宝贝,而是知画。”
长孙钰铭直接揭穿知画的阴谋,知画整理衣服的手僵住了,她没想到长孙钰铭会戳破她的谎言。
站着的长孙钰杰摇了摇,他感觉头有点晕,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铭会说宝贝是知画啊!
长孙钰铭大体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一定是知画给二哥下药,二哥才会产生幻觉,该死的女人,竟然如此过分。
知画被长孙钰铭和残夜看得毛骨悚然。
“二哥,你整日喝闷酒,才会把别的女人当成是你喜欢的女人。”长孙钰铭淡淡地说道。
长孙钰铭看清脖子上有吻痕的知画,他面色顿时微怒,知画竟然假装宝贝,即使宝贝惹他生气,他们之间吵架了,他也不容许别的女人如此对假扮宝贝。
知画怯弱地呜咽着解释“王爷,是您把臣妾当成是兰心公主的!”
她想撇清关系,因为她害怕长孙钰杰会找她的麻烦。
“滚!”长孙钰杰冷冷地说了一个字,知画狼狈地离开。
很快,知画在承乾阁侍寝的消息传来开。
其实,是知画故意让晓巧传的,她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她侍寝了,虽然是王爷酒醉把她当成是其他人,但她好歹侍寝过,将来她弄个孩子出来,也有个说法。
可知画意想不到的是,她前脚刚走,王管家就端来避子汤。
“知画夫人,王爷说了,你侍寝有功,赏你一碗补汤。”
王管家不望着知画喝下去,他是不会离开的,知画哀伤地望着王管家,央求道:“王管家,你先放着,我等会儿再喝。”
知画自然不想喝下汤药,虽然她还没和长孙钰杰真正发生关系,但她也是为了后面的计划铺路。
“知画夫人,王爷一片好心,她说知画夫人辛苦了,让老奴伺候知画夫人喝下汤药。”
王管家那肯离开,他不看着知画喝下去,他是不离开的。
承乾阁,主屋,长孙钰杰当时迷迷糊糊的,他以为他真的上了知画。
长孙钰铭无语地叹息,道:“二哥,知画那女子心思不纯,你为什么还要接近她啊!她是庄贵妃的人,如果她给你下的是致命的毒药,你岂不是危险吗?”
长孙钰铭责怪长孙钰杰疏于防范,让敌人有机可乘,知画是敌人的棋子,岂会真的对二哥好。
“行了,你们两个也真是的,我和我的女人亲热一下,你们着急什么。”长孙钰杰面色冷淡,十分不满道。
“胡染霜给你们什么好处,是她让你们监视我的吗?”
长孙钰杰认为长孙钰铭和残夜是染霜让他们监视他的人。
他说话自然有些不悦。
“铭,你光说我,还有你,你别以为我喝醉了,就可以糊弄我,你还喜欢阿桑,想和阿桑在一起,我不是跟你说了吗?阿桑配不上你,你样样都优秀,为什么要死缠着阿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