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啊,在宫里的话,说不定能熬出头。”林秋媚在挑拨离间。
冬儿心里冷笑:熬出头吗?爬上主子的床吗?她冬儿虽然是宫女,但知道自己的本分,她看惯宫中各种争斗,她不想死得那么快呢!
“其实宫外也蛮好的。”冬儿浅浅地笑,这可是实话,宫外自由,公主待她们像家人一样,难得遇见这样的主子了。
“娘娘身边的晓彤姑娘应该会熬出头的,因为她有这么好的主子啊!”
随着,冬儿又添了一句,你想挑拨,我就挑拨你们主仆。
晓彤撞枪,她赶紧解释:“娘娘,晓彤能在你身后伺候就满足了。”
越解释越不对劲,晓彤当初煞费苦心当林秋媚的大丫鬟,不就是为了当陪嫁丫鬟吗?谁不知道陪嫁丫鬟是伺候未来姑爷的,相当于通房。
好个冬儿,林秋媚暗恼,不过冬儿真有爬上太子床的想法吗?她可不允许,冬儿只能当丫鬟,她怎能自己的丫鬟伺候自己的夫君。
“冬儿姑娘,小泉子,既然你们公主生病了,让她好生养病吧,本宫先回去了。”
“小泉子,我们送送娘娘吧。”冬儿看了一眼小泉子,露出一个笑容,和小泉子一道送林秋媚主仆离开。
日落时分,龙翔宫正殿三四个太医毕恭毕敬地站在长孙鸿的龙榻前,长孙钰铭也在,他替长孙鸿把脉。
一双炯炯有神的黯淡下来,浓眉紧锁,父皇体内的蛊虫发作了,太可恨了,那些个坏人竟然给父皇下阴阳蛊中的阳蛊,这阴阳蛊是南疆最毒的蛊,用十种有毒的昆虫和百种有毒花草养殖而成,虽一时半刻不能发作,但长期寄居在体内,对身体消耗特别的大,会慢慢吞噬身体吸收的精华,导致整个人病恹恹的,随时都有危险。
难怪他最近一直查不到父皇的病因,父皇的蛊毒越来越厉害了,顾名思义,阳蛊需要阴蛊来解,可阴蛊死了啊,父皇只能等死了。
师傅游历回来了,告诉他关于阴阳蛊的事情,他还真是一筹莫展。
回头找师傅咨询一下阴阳蛊的具体细节,看看还有其他的解毒办法没有?长孙钰铭只能寄希望于他的师傅,他的师傅和神医可是同门师兄弟,一个擅长用毒,一个擅长研究新药物,如果找到大师伯,会不会有转机。
太医们战战兢兢地看着长孙钰铭,其中一个太医低头问。
“殿下,万岁爷的病况如何?”
“陈太医,父皇的病不容乐观啊,你们岂回去研究一下,看看有什么好的办法让父皇赶快好起来啊!”长孙钰铭想只开太医们,他要单独和他父皇交谈。
床榻上的长孙鸿淡淡,道“你们下去吧。”
“诺!”三四个太医退下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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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鸿叹气道:“铭儿,父皇中了苗疆蛊毒吧。”
他真恨他识人不清,竟然被枕边人下毒。
“父皇,儿臣会想办法救您,父皇,儿臣让太医们下去,就是不想让他们知道您中了蛊毒,以免走漏风声,让敌人有机可趁。”
“铭儿,你不用安慰父皇,父皇知道自己的身体,父皇没想到此毒这么恶毒,竟然慢慢吞噬了我的身体。”长孙鸿痛苦地闭上眼睛。
“父皇不怕死,只是那些贼子还没有收拾,父皇不甘心,铭儿,是阴阳蛊中的阳蛊吧,父皇没想到庄氏那么狠心,竟然给我下他们皇室的神秘蛊毒。”
“父皇,您怎么知道的?”心痛的同时,长孙钰铭也很好奇,没有人告诉父皇啊!
“你二哥告诉朕,说朕可能中了苗疆蛊毒时,我就大量查阅资料,想看看我的症状会是那种毒,我无意间发现古书上有一页资料,上面提到阴阳蛊,此蛊还是苗疆皇室独有的蛊毒,听说是一百年前的苗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