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不是田中土,而是扬善堂的堂主郝震游"
杨长生面无表情的道:"孙都统,江湖有江湖的规矩,我们巡捕府可以迁就。但是,我们巡捕府也有底线,那就是保民安居乐业,谁要是坏了我们这条底线,就是巡捕府的敌人,我们绝不迁就姑息",孙胜悟大喜急忙拱手道:"是,大人"。
二日,东门归、杭潘二人为张力秋送行的时候,又被他诈去了二两多银子,二人气的牙齿咯咯作响,但当他们得知张力秋所说的美差,就是去连城总管府跑腿送信的时候,不禁大跌眼镜。
卧虎城内,一个四十岁上下年纪,满脸涨红的醉汉摇摇晃晃的走在繁华的大街上,这个醉汉就是扬善堂的惩恶使者田中土,他今天又喝多了。从他身边走过的人,都忍不住的皱起眉头,捂起鼻子快步走过。一阵风吹来田中土酒劲上来,急忙捂着嘴转到一条小胡同内,扶着墙就狂吐了起来。吐完以后,田中土猛吸一口凉气自言自语的道:“看来今天喝的还是太少了”,摇摇晃晃的打着酒嗝就往胡同深处走去。突然,一个蒙面黑衣人闪出,也不答话挥掌就朝着田中土攻去,田中土心中一紧急忙往后连连退了几步,黑衣人一掌拍在了墙上,留下一个深深的手掌印,田中土大惊失色,酒性已经醒了七八分。
黑衣人冲着田中土叫道:“田中土,今天我要为客来酒楼死去的兄弟报仇”
田中土愣了一下道:"客来酒楼?"
黑衣人挥掌朝着田中土攻去道:"哼,死到临头了,你还在装蒜",田中土不敢托大立刻迎了上去,二人打了三十余招,黑衣人见久攻不下,虚晃一招将田中土逼退转身就要走,田中土冷哼一声道:"你不说明白就想走,门都没有",就朝黑衣人急攻而去,突然,田中土心中一紧顾不得去追黑衣人,急忙一个转身站定,黑衣人时已经不见了踪影,扭头一看墙上有一个拇指大小的洞。田中土心中暗自吃惊的道:"幸亏我没托大",一个声音突然传来打断了田中土的思绪道:"田使者"
田中土扭头一看,郝然正微笑的站在胡同口看着他,不禁愣了一下急忙向前冲着郝然行礼道:"少主人"
郝然点点头掏出一封信道:"家父手令",田中土急忙往前双手接过,打开以后看了一下道:"属下,立刻去办",郝然微笑的点点头。
东街巡视衙门内,东门归大踏步的回到了内堂,直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椅子还没有暖热,杭潘也回到了内堂。东门归心有余辜的道:"这个田中土果然名不虚传,要不是你及时出手话,恐怕我很难脱的了身"
杭潘面目凝重的道:"我看他的背影,好像就是进入客来酒楼的那个人"
东门归紧皱着眉道:"确实很像,但是,当我提起客来酒楼的时候,为什么他的反应好像是一无所知呢?",二人正说间,一人走到了衙门内的院子中叫道:"请问,有人在嘛?"
东门归、杭潘二人出门一看,院内站着一个人,东门归一看那人不是别人正是郝然大吃一惊道:"是你",郝然看着东门归、杭潘二人拱手作揖的笑道:"呵呵,东门巡捕,还能认得在下,真是让在下的荣幸之至啊!想必,站在您身边的这位一定是杭潘杭巡捕吧!"
杭潘怔了一下拱手道:"正是在下,不知阁下是?"
东门归道:"他就是扬善堂的正义使者郝然,郝大公子"
杭潘惊的目瞪口呆的道:"原来是大公子,真是失敬失敬!不知郝公子来此有何事啊!"
郝然笑道:"呵呵,在下特地前来向东门巡捕赔罪的"
东门归愣了一下道:"找我赔罪?"
郝然微笑的点点头道:"恩"
东门归道:"不知,郝公子找在下陪什么罪?"
郝然笑道:"呵呵,能不能让在下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