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滴答,划破夜空,似乎是有水滴落在这花园的泥地之上,一滴c两滴c三四滴落在泥地里,渗入地下,伴着声音而来的还有一股尿臊味。。
贾皓学,樊思仁,张雨回头看向卢瑟,只见卢瑟的裤子上滴答滴答得向下滴着水,准确点说,那是尿滴。卢瑟竟然被吓得尿裤子了,此时想笑,却又笑不出来。
当他们再次看向半头人时,发现他的半边脸上出现不舒服的表情,双手抱着他的半个头快速的摇晃着,身体渐渐萎靡,本来白色的衣服,竟然慢慢变成黑色,或许应该说是渐渐消失,变得透明,半头人越来越小,越来越小,最后化成一摊黑水。
“可以,可以动了!”张雨高兴地说道。
重获新生,四人击掌庆祝,即为劫后余生而庆幸,也是因为卢瑟的那一泡尿而开心。他们围着那一摊黑水,上面还漂浮着卢瑟的避邪物品——带有经血的内裤。
卢瑟问道:“刚才我们看到的人就是那名传说中的教授?”
“看样子很像,没想到他竟然变成这副傻样。”贾皓学一边擦拭着刚刚被教授弄脏的手臂,一边讥笑道。
张雨抚着胸口道:“刚才真是九死一生,我以为咱们四人会下去陪这个老不死的呢!”
“没想到教授弱到如此地步,虽然长的恐怖,卢瑟的一泡尿就给解决了!话说回来,还是要感谢咱们的卢瑟同学呢!”樊思仁笑着,拍了拍卢瑟,“卢瑟,带有经血的内裤,就是女子月经排出,带有血液的内裤,你还要不要呢?要呢?就去拿,不要,就”
卢瑟赶忙制止他,这种宝贝当然不能丢弃,拿起地上的内裤,看到内裤上没有恶心的黑水,于是快速地塞回到自己的内裤里去了。其他三人见到他如此有趣的举动,哈哈大笑。
黑水没有内裤的羁绊,那滩黑水像有生命般迅速地渗透到地下,随着黑水的消失,一张白纸条留在地上,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上面写着什么东西。
卢瑟弯下腰,想要拿起地上的纸条,贾皓学却连忙制止道:“先别急,用镊子夹起来再看。”
贾皓学从兜里拿出镊子,小心翼翼地夹起纸条,果然上面写满密密麻麻的小字,借着手电筒,可以清楚的看到上面写着以下文字:
余为郭子敬,冀州邢台人也。自而立之年学于京清大学,幼即醉心于花草之雅趣,至加冠而尤烈。学之于四年,肄业之后,任教于此,授课植物之学。然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人卓于众,谗必毁之。
不惑之年,呜呼惨死,陷害之人,不知何踪。心内抑郁,不得排遣,吾留此地,故不得轮回者,非为其他,此园内有吾培育之心血也。
视之如子,望其以壮。不知何年,此校一生,至于此地,摘我子嗣,毁其生机,一花一草,皆有生命,其毁之也众,其罪也深矣!相约而不来,又一罪也,是夜,吾即残其身,毁其命,以祭诸儿。然时不我待,皇天后土,使我不得苟活于红尘,吾心难平,今朝而去,诸儿奈何,诸儿奈何哉?”
过不多久,纸条瞬间变成纸屑,一阵疾风刮来,把纸屑卷到天上。
张雨说道:“看来教授是留恋此地,不愿意离开啊!”
“以后不能叫京清五大禁区,叫做京清四大禁区了,嘿,我们一不小心把一个禁区给弄没了。”贾皓学冲着刚才那滩黑水的地方吐了一口涂抹,“呸!也好,省的他再害人了,走吧,还有三个禁区在等着咱们呢!”
因为刚刚的两次冒险,并且结果都是成功,使得他们的信心大增。
四人朝着第一教学楼进发。贾皓学看一眼手表,已经是凌晨一点,他们都有一些倦意,但是他们还必须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因为不知道前方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他们已经来到第一教学楼前十米,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