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宋玉应声道,“小兄弟,这‘黄龙梭’又叫‘子午黄龙梭’,乃是我师傅以阵法集土灵之气而成的法宝,此梭只能在土石中行走,日行可达千里”宋玉说完将宝梭递与赵强。
赵强看着手中木梭,只有两个手掌大小,通体原木色,细看梭体还有一些破损,像是人为长期使用所致,怎么看都不像是个能行千里的法宝。
宋玉似是看出赵强所虑,笑着道:“小兄弟不妨按照我教你的法门试试看。”
赵强点了点头,照着宋玉所传的方法,手结道印,口念咒语,只见这小小的木梭竟黄光一闪转眼变得如同一辆马车般大小,虽外表未见变化,但通体却环绕着黄色灵气,竟也有了一些法宝的气势。
赵强大悦,忙向灵矶子和宋玉鞠躬道:“赵强今日惨遭灭族,娘和族人不知被何人所害,还被那个老道姑为难,但老前辈和大哥哥处处维护,实在是让赵强感激不尽”赵强说完冲着灵矶子跪倒磕了个头。
灵矶子本就是个慈悲心肠,看着孩子可怜,且还有些骨气,所以才伸手援助,见赵强这么一说,心想这孩子也算是知恩图报之人,灵矶子更加有些喜欢,便说道:“孩子,快快起来。修善积德本是我修道之人应为之事,你不必挂怀。这明心心胸狭窄,绝不会善待于你,如果出去怕是对你不利,这‘黄龙梭’可助你逃过此难,也是你的机缘。日后,若有什么困难可到天印宗找我。”
赵强一听更是感动的痛哭流涕,心中对着灵矶子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猛磕了几个响头,又对着宋玉叩拜了一番。
“孩子,你速速驾此‘黄龙梭’离去吧”灵矶子道。
赵强点头应是,转身上了木梭。这梭体中央本就有一道木槽,正好一人坐在其中,赵强盘腿坐好,冲着二人拱手道:“前辈c大哥哥,大恩不言谢,赵强就此别过了”说完,手结道印,口念咒语,这木梭周身黄色灵气一闪,如流光般没入一旁的山石内不见了。
灵矶子冲着赵强离开的方向,点了点头,道:“此子是个可造之材,希望日后他能与我天印有缘,如能再见,倒是可以收入我门中。”
宋玉道:“师傅今日对他如此关爱,也是为了日后留下一段机缘吧?”
“哈哈”灵矶子笑了笑,“玉儿,我天印要想在青州永立,必要多些收揽如赵强这样的子弟,才是正路,要是都像你大师伯那样闭关自守,怎能振兴我天印呢?”
“师傅所言极是”宋玉心知,师傅对大师伯的一些做法很是诟病,但大师伯为掌教,自然天印诸事轮不到他这执掌外门的师傅做主,此中的事情宋玉虽然知晓,但也不便深说,只是应承着。
灵矶子见赵强已走,便转身向着密道门口走去,“玉儿,随为师在会会那明心。”
“是”宋玉口中应着,却转头看了看赵强离去的方向,手中一道灵符打出,没入石壁之内。
赵强驾着“黄龙梭”在土中飞行,这木梭像是在水中行走的木舟,却不显一点的颠簸。
在木梭身后此时一道灵光飞来,那灵光飞的极快,眨眼间灵光竟没入了梭体内。
这一切赵强却并不知晓。
那灵光就是那宋玉所打出的灵符,此符乃是天印宗用来追踪敌人的,宋玉此举,却不是担心赵强安危,只是为了盯着赵强的行踪,说白了就是觊觎那噬魂旗而已。
真是人心叵测。
宋玉认为自己为报家仇这么做是理所当然,却不知已走上了一条不归之路。正所谓:善善恶恶,清浊同流;一念可让人从善如流,一念可让人恶贯满盈,就像这宋玉本是为族人报仇,却不择手段,孰对孰错,想来也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吧。但天理昭彰,报应不爽,却是不变的铁律。
此时的赵强正对着法宝内四下的打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