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求仁得仁,就是这个意思么?
而我呢?阴差阳错来到这个地方,成为莫名其妙的什么勇士,却再也回不到你在的那个时空。
大玥朝,那里也有一个大玥朝,却并不是我要的那个大玥朝,有你的那个大玥朝。
我该怎么才能回得去呢?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她的情景。
那是在大海上,他发现离自己的船不远处的海面上漂浮着一段残木,其上竟然趴伏一人。观其背影,似乎是个女子,生死难辨,多半是凶多吉少。
他原不想多事,可视线却奇异地无法从那身影上移开分毫。
人随心动,他纵身鱼跃,潜入碧波之中,矫健身姿宛若游龙,转瞬,手已碰到那个女子。触手柔软,兴许还有救,这样想时,他已将人拖上小船。
将她翻过身来,正面对着自己时,他冷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那女子的左脸皮面被割开了一道深深长长的口子,血肉模糊,不堪入目;而完好的右脸虽然也苍白泛青,却仍是风神俊秀,姿容绝世。
这样鲜明的反差,同时存在于一张脸上,显得吊诡奇异,让人不寒而栗。
他虽然吃惊不小,但也没忘了人命要紧,既然出手救人,就不想无功而返。屈起手殖探其鼻息,气若游丝,似有还无;扣其脉象,孱弱无力,杂乱无章,总之是生死未卜,命悬一线。
他一手放在她的胸腹之间,另一手贴住她的后背,双手用力挤压。“哇”的一声,她呛出几口海水来。他再次用力,直到她腹中的海水尽数吐出,才停止手上动作。接着,他双掌贴在她的命门上,默然运功,内力便源源不断输入她的体内。
半晌过后,她的情况似乎转好了些,苍白的面颊上也有了丝血色,只左脸上的伤口依然狰狞骇人。
轻轻将她平放在船板之上,又把自己的上衣盖在她的身上,他才拉起了船锚,升起了风帆。
他也还记得雪儿在海上的风姿,如今却只能够在内心深处描摹那场景了。
当遮天蔽日的暴风雨渐渐止息的时候,一切又都归于平静。
海天相接的地方,万丈阳光正透过云层,洒向海面,给刚刚还乌云密布的天空染上了大片的金色。不仅是天际的浮云,流金溢彩,神奇瑰丽,就连深蓝色的海面上也是波光粼粼、碎金点点。
若不是刚刚历经了一场足以摧毁一切的暴风雨,若不是海船上的人们分成敌对的两派,正在捉对厮杀,或许还会有人有观赏美景的兴致。但是,此时此刻,曾经气势磅礴的两层楼高的大船就那样破败不堪地漂浮在海面上,随波逐流。它巨大的风帆早已被横空截断,坠落于海中,一时间,分崩离析。
像是折了翼翅的大鸟无法冲天高飞一样,这艘大船再也不能乘风破浪、扬帆远航了。
就在甲板上靠近船头的地方,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受伤倒地,并且他正被锋利的剑尖抵住了喉咙。
莫翊天周身都能感受到面前这柄宝剑所散发出的寒气,虽然对眼前的情况还不能完全适应,但是,他知道,自己输了。
让莫翊天未曾料想到的是,他,居然会输得那样惨。曾经百战不殆的平寇大将军,这次算是栽了大跟斗。而最让他不能接受的是,他竟然会输在一个不到双十年华的女子之手。输得那样干脆,那么彻底,毫无还手之力。
不,他输给的不仅仅是一个她,还有她身边的那头正对他虎视眈眈的猛虎,那头有个可笑名字的老虎,猫猫。是的,那头老虎叫猫猫,那女孩就是这么叫它的。莫翊天看着被老虎抓伤的右手,鲜血淋漓。不知道有没有伤到筋骨,他忍不住皱了皱好看的眉宇。若不是有这头猛虎相助,他也不会输得这么快。
“你输了,快点让你的人住手。”站在莫翊天身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