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即便现在阮绵绵说的话毫无隐瞒全是真话,经过刚才自己亲眼见证的事情,阮景天摆明了也不会再相信她了。
他想,做那档子事做得投入了不是照样被蚊子叮也全然不在乎?或者他们昨晚是在——
“打野战”三个字以一种燎原之势迅速入侵阮景天的脑海,瞬间侵占他身体里的每一个感官。
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心下恨不得想一把掐死阮绵绵算了!
他再次欺身上前,大手顺势下滑,二话不说伸进她的裙子用指尖拨开她的内裤,阮绵绵意识到他接下来想要做的事,吓得不轻,赶紧死死夹住了双腿,不让他的指尖继续胡作非为。
这个鬼畜大哥怎么能这么肆无忌惮肆意妄为呢?怎么说二哥三哥还坐在前排转瞬不瞬盯着他们俩,他怎么能当着两个弟弟的面侵犯自己妹妹!
阮绵绵坐在阮景期后面,所以从阮景期那边看过去,她那个地方正好是死角,自然看不到大哥在她裙底捣乱的手。
但是阮景年就不一样了,阮景天邪恶的小动作在他看来一览无余。
麻痹大哥你作死啊!太不要脸了有木有!那个*的小洞是我的专属物好不好!你进去了污染了肿么办!
阮景年绝逼不会容许大哥这种可耻的行径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发生,当即为了警告,伸手将手动挡挡把推到五档的同时,然后在油门上猛踩了一脚。
车猛然加快速度的同时,阮景天刚好用蛮力掰开了阮绵绵的双腿,中指刚顶在门口打算送进去,自家二弟这么陡然一加快马力,中指错开了位置,终究是没有得门而入。
“二哥?”阮景期将档挂了回去,对阮景年的行动十分不解,同时他也明白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往后看去却也只能看见三哥的半个身子,心里乱的很。
“没事,我手滑了。”阮景年摊了摊手,笑得狡黠。
阮景天狠狠瞪了二弟一眼,见他在前排后视镜中朝自己笑得一脸荡漾,心里更加烦躁。
麻痹你手滑脚也跟着一起滑?又不是小儿麻痹!麻痹你分明是眼红了吧!老子嫉妒死你!
报复心理袭上心头,吞灭了他的理智,为了一逞之快,也不等阮绵绵是否润滑是否能接纳他,阮景天中指对准入口用力刺了进去。
坑爹的是,山路崎岖,恰好这时车先是经过一个小山丘,然后陷进了一个大坑,车一阵颠簸,阮景天的手顺势进去的更深,几乎上没入了大半根。
“好痛!”里面还很干涩,异物的突然刺入让阮绵绵忍不住痛呼出声,额头鼻头都冒出了冷汗,疼得她连挣扎都不敢挣扎。
这个变故也是阮景天始料未及的,阮绵绵疼,他何尝不难受?她一紧张起来,内壁收缩,他的手指像要被绞断一般。
他深吸一口气,刚抽出手指,车子陡然停住,他整个人不受控制往前仰去,尚未反应过来,就听见车门被打开的声音,然后脸上被挨了一拳。
那拳打得很重,除了痛,下巴还有些脱臼感,身旁阮绵绵抑制不住发出一声惊呼,阮景天看了一眼车门外,自家三弟站在那里捏紧拳头,气红着眼眶不敢置信看着他,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对大哥动手了!
而他身后的阮景年也难得露出一个惊讶的神情,像是在说眼前的发展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张张嘴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阮景期木讷的站在那里,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张口就咬解释,“大哥……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怎么会突然……”
有多久没有见到自家三弟露出这个惊慌失措茫然无助的表情了,自从阮妈去世之后吧?那之前他分明还是个每天黏在他们身后的鼻涕虫捣蛋鬼。
上一次见到他这种表情,是阮妈在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