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临时有事,去不了。”阮景期接通电话,对那头的人解释。
“并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他说到这里,晦暗如深的眸子投向阮绵绵瞥了一眼,意有所指,“大哥二哥扔给我的烂摊子而已。”
“嗯,你们好好玩。”
应付完那几个人,阮景期挂了电话,仍旧像没事人一样继续开车,双眼透过挡风玻璃注视着前方的路况,余光瞟着她,风轻云淡问道:“我刚刚说到哪儿了?”
“你刚刚说到要给我生活费的事情。”阮绵绵脑袋转得快,二话不说赶紧抢答,努力瞪着一双纯真的大眼瞅着阮景期,借以证明自己所言的真实性。
艾玛,才不告诉你是因为刚刚看你刷卡的帅气样子各种羡慕嫉妒恨呢!
作为阮家的四小姐,一个名副其实的富二代,怎么能连张随身携带的金卡大肆挥霍然后把视频拍下来传到网络上炫富的机会都没有呢!
说不定她还会成为第二个郭xx,为阮家光耀门楣!
所以她这绝逼不是趁机讹钱!她只是通过正当渠道合理索要自己的生活费!
“大哥给你办了那么多张金卡,我怎么可能跟你提生活费的事情,你真把我当傻子?”阮景期冷冷一个刀眼扫来,剐得阮绵绵身心俱是一寒。
最毒三哥心!
尼玛你明明记得刚才说了些什么还问我!摆明了曹丕让曹植作七步诗,安得是弑弟的心啊!
阮绵绵舔舔唇瓣,颇有些不安,“三哥,我那些金卡密码是多少?”
阮景期神色维持着一贯的冷漠与疏离,语气不冷不淡,“你自己不记得密码?为什么要问我?”
“我只是为了测试一下,看我们兄妹两是否心意相通。”阮绵绵心里狂奔过十万个太2真人,面上还是装得一本正经。
“94xxxx。”反光玻璃上映出阮景期清冷的脸愈发色淡如水,他顿了顿又说,“家里所有的密码都是用的你的生日,包括我们的金卡、门禁以及保险柜。”
对于阮景期隐约的暗示,听不出来的人,那不是聋子就是傻子。
显然阮绵绵既不傻也不聋,但素她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只能将眼神飘向窗外处于放空状态,刻意顾左右而言其他,“三哥告诉我这些干什么,要是我无意间说漏了嘴,让不怀好意的人听去怎么办?”
(作者:不怀好意的人从头到尾不就只有你一个吗?)
阮景期清冷牵起扯起的嘴角较平常多了几分自嘲,“看来你是真傻。”
对于这种不切实际的荒谬言论人身攻击,阮绵绵立刻出声反驳,“我才不傻,我只是聪明的不明显好吧?”
“我就知道你是在装傻,心里其实比谁都看得明白。”说到这里,阮景期语调上扬,情绪明显有了起伏,“你扪心自问一下,自己难道不明白我对——”
“啪嗒——”,阮绵绵突然阖上了膝盖上的书,突兀的声音打断了阮景期接下来呼之欲出的话。
大哥被小马哥附体也就算了,如今连三哥你也被穷摇阿姨附体了么?
阮景期循声看向她,阮绵绵顶着山大的鸭梨,长叹一口气,“三哥,不瞒你说,我喜欢的男人,其实应该是像折翼的卫生巾那样的好男人。”
折翼的卫生巾?阮景期无语的同时,深褐色的眸子饱含着疑惑与不解。
阮绵绵继续解释,“第一,他必须跟好的卫生巾一样厚度适中,保护能力太强过于强势的男人会让我透不过气,太薄情的男人不可靠,没一下子就用完了。所以一定要透气,给我最大的空间,却又能随时陪伴我左右。”
“第二,要像卫生巾般柔和贴身,心还得和卫生巾一般的洁白专一。”
“第三,要不怕脏不怕累,在伤心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