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看见这头的杜图玄双,惊恐地大叫。他边叫边跳,一不小心踩空差点没栽下去。
杜图玄双有些尴尬,尤其是发现这人葳了脚后更涌上一层歉疚:“你没事吧?”
那人还是个小少年模样,个子不矮,可能由于是少年抽条的缘故,浑身瘦不伶仃,跳上跳下的像个猴子。
“当然有事!你没事做什么在这里吓人!”
“我正准备下山。”
“哼!”那少年揉着脚,哀哀痛叫,“疼死了,都是你!”
杜图玄双站在原地:“抱歉。”
“道歉有用吗,哼!”
这少年既骄纵又咋呼,杜图玄双头疼起来,遂问道:“那你待如何?”
“如何”那少年也没想过这个问题,这会认真仔细地想起来,突然一拍大腿,“我要你背我上山!”
杜图玄双:“”
“抱歉,我有腿疾。”
“撒谎,你的腿明明好好的!”
“是真有腿疾,要不然我早就下山了。”杜图玄双指指自己还在颤抖的腿。
那男孩立即萎了:“那我脚不能走了,要怎么办啊。”
这少年就是私自跑出家的玄灿。他甩脱了仆从后,拐上山脚的大道,在大路的分叉口又拐上一条热闹的街,跟随人流进了一家街头赌坊,先在里面输了自己的座驾,出来又饿了,兜里没钱,他又去当铺典当了自己的外衫,换了银钱去成衣铺买了件粗布服套上,正在街头买东西吃呢,突然瞧见有公府的亲卫乔装着在人群中穿梭。
他当即拿着买好的饼从闹市退出来了,边吃边跑,突然发现山顶的建筑好熟悉,他立即乐颠颠地决定往山上爬。
然而却没想到山路那么难走,他走到一半本想下去,又觉得划不来,自己被抓回去肯定要挨一顿训的,再说都爬了一半了呢。
玄灿见对面的男人不说话,嘟囔道:“本来还想去山上吃饭呢,真倒霉。”
杜图玄双见这少年着实不是个稳重的,便道:“那我先下去,下去后让人上来接你。”
玄灿当即挣扎着扯上他裤腿:“不行,你休想丢下去自己跑!”
杜图玄双只觉一股大力缠上他的腿,让他经年虚弱的腿更加难受了,他稳了稳气息,试探着活动腿:“你放开。”
“你竟敢踢我,好大胆!你知道我是谁吗!”这少年凶巴巴地吼,抱的更紧了。
杜图玄双被他缠的头痛,也想知道这是哪家的纨绔。遂顺着他的话风问:“那你是谁?”
少年正欲放大招吓死他,然而话一张口就改口了:“为什么要告诉你,你要是想绑架少爷我怎么办。”
杜图玄双站久了,撑不住坐下来:“那我们就一起在这等等吧,若晚上之前没回去会有人来寻我的。”
“还要到晚上啊!饿了怎么办啊。”少年恹恹地瘪嘴,刚才吃的饼早就在他爬山额时候消耗完了。
黑袍男人从怀中掏出一个小银瓶,倒出两丸药,把其中一枚给他:“这个可以挡饥。”
“真的假的,就一个小药丸?你别是想毒杀我吧?”
杜图玄双无语,径自将药吃了。
那少年见他吃了药,眼睛滴溜溜转几圈,还是没抵抗住肚子咕咕响的痛苦,头一拧,眼睛一闭,将药丢进嘴里:“罢了罢了,死就死吧!”
药丸如嘴一片清甜,竟比他吃过最好吃的糖还要好吃!玄灿嚼巴嚼巴吞了,抱着杜图玄双药:“还有没有,再给我一颗!”
杜图玄双摇头:“不行。”
“小气!”玄灿歪缠好久那人都不为所动,气鼓鼓问,“那这是在哪买的,我要把里面的全买下来!连做糖的师傅都买下来!”
杜图玄双本来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