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承欢侍宴无闲暇,春从春游夜专夜。
又比如,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许玖本来没这般灵感突发,但在第二天,他穿好衣服鬼鬼祟祟出门时,却撞到了守在外面的大管家。老人家看他的眼神,他一瞬间顿悟,秒懂了。
那眼神实在耐人寻味。
“大管家。”许玖尴尬地打招呼。
老头看了他一眼:“跟我来。”
两人沿着长长的走廊向前走,却没有下楼,随后停在一扇房门前,大管家打开门,领着许玖进去:“以后你就搬到这里住。”
房间的格局跟管家室差不多,家具簇新,一应用具摆放整齐,窗帘是紫色的天鹅绒毯。许玖扫了眼床柱上的宝石,反问道:“给我住?”
“既然你已经跟大人结了主仆契约,你就是大人的专仆。以后我手上的事物也慢慢交给你,我老了,你要好好照顾大人。”
许玖也没推脱,只道:“大管家需要我的地方,我一定尽力。”
老人家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眼:“一个合格的仆人,必须把大人的健康放在首位,你们闹腾一天一夜,对大人的健康很不利。”
许玖腾地脸红了。
“我会给你专门配备一个怀表,作息要严格遵守时间,下次切记不可闹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许玖脑袋垂的低低的,瓮声瓮气道:“记住了。”
接下来的时间就在各种亲口相传的守则中度过,大管家言辞切切,事无巨细地把杜图玄双的习惯喜好一一列举出来,每说完一个注意事项,还会随机抽查。
老管家分秒必争,恨不得把那些事宜塞进许玖脑袋。午饭都是在沙洲眼皮子底下吃的,刚吃的饭还没消化,随后又开始了无尽循环模式。
一天下来,他脑子里塞满了各种信息,双目变成蚊香眼,直到杜图玄双下了要见他的死命令后,大管家才放过他。
“怎么这个样子?”杜图玄双对他的状态很好奇。
“大人,我要死了。”许玖没骨头般瘫在椅子上,“现在耳朵里还是大管家的声音。”
“嗯?我听听。”杜图玄双当真凑到许玖耳边,意有所指地咬了咬他耳朵。
许玖板着脸,义正言辞地告诫:“大人,纵/欲/过度,容易伤身。”
杜图玄双讶然道:“难道这是我一个人可以纵起来的事吗?”
“”无法反驳。许玖闭上嘴:“那咱们以后要严持已身,不可再像昨天一样了。”
“严持已身,嗯?”杜图玄双很流氓地在他下面摸了一把。
倏地站起来的小许玖
“看,你在邀请我。真是个口不对心的坏家伙。”杜图玄双大度地表示原谅他。
许玖捂着下/身形容狼狈,努力跟对方讲道理:“大人,您要是不碰我我就不会这样。您这样是不对的,您撩拨我,我怎么可能没感觉。”
“不让我碰你,你是讨厌我,让我远离你吗?”杜图玄双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神色满是伤心。
“不,不是我爱您啊大人,我是说——”
“那就是了。”杜图玄双高兴地打断他的话,“既然你不是那个意思,我原谅你刚才的胡话。既然它已经站起来了,那们我们来做些开心的事吧。”
跟杜图玄双拉拉扯扯,双方同时扑到床上后,许玖欲哭无泪。身上的衣服很快坠到地上,两人纠缠在一起,温度陡升。陷入情yu前,脑子里飞快闪过大管家的脸,明天会被教训死吧。
下方的杜图玄双不高兴了,探头咬了许玖的肚子一口:“别分心,快点动。”
妖/精打架后,两人皆大汗淋漓,湿漉漉地躺在床上。
许玖艰难地将杜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