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让这众人陪葬,却终究还是没有下手。——风雪艳
这个场景,整整持续了两天,每天白天,都能看到这样的小车从誉花宫里推出来。
而风雪艳这个始作俑者也昏迷了两天。
第三日,在风雪艳房内。
风雪艳悠悠转醒,浑身好像散架了一般,酸酸疼疼,头也晕乎乎,好像有个小榔头在梆梆梆敲着,难受的她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干呕。
听到干呕的声音,趴在床边的田牛儿方才醒过来,大呼一声:“大姐!”连忙上去帮风雪艳拍背。
“吱呀”一声,原来是门外守着的三人听见田牛儿的吼声冲了进来,刚进来,就看到风雪艳干呕的难受样子,整张脸几近发青。
“牛牛,这怎么回事啊?”仇一刀忙问。
田牛儿一边帮风雪艳拍着背,一边急着说:“我也不知道啊,我,我睡着了,醒过来就看到大姐这样了。”
仇一刀说:“你怎么睡着了呢?我让你好好照顾她,你怎么跟我保证的?”
田牛儿顿时委屈地几乎哭出来,“我,我。。。。。。”
风雪艳听着他们的对话,想说话却怎么也止不住呕吐,两天都没吃东西,自然没东西可以吐,只能干呕,越发难受,呕的太厉害,脑袋里一阵眩晕,身体不由自主地就向后面倒去。
仇一刀一直盯着风雪艳,见状连忙扶住了她。“艳儿,你怎么样?艳儿,艳儿!”
田牛儿看见风雪艳这个样子,外加上刚才仇一刀的斥责,脑子里满脑子的悔恨和自责,忍不住就哭了出来。
亦云和胡优虽然担心风雪艳,可也没有办法,只能先安慰田牛儿。
风雪艳浑浑噩噩的脑子里,好像听见田牛儿的哭声,她的担忧,她的自责,这是她最心疼的妹妹呀,可却哭得如此伤心,风雪艳强忍着睁开双眼,就看到田牛儿梨花带雨地站在自己面前。
“大姐!”田牛儿看见风雪艳醒了,连忙欣喜地叫了出来。
众人自然围了上去。
风雪艳勉强地笑了笑,右手缓缓抬起,田牛儿立马过去牵着她的手,风雪艳动了动干涩的嘴唇,可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来,但口型还是能看得出来,她想说:“牛牛不哭。”
田牛儿见状,立马又哭了起来,而且哭得比之前“惨烈”多了。
风雪艳无奈,没有气力再动。
亦云倒了杯水,仇一刀接过,放到风雪艳嘴边,风雪艳就着喝了下去,好不容易缓了缓,发了声音:“牛牛别哭了,去我药箱里拿药。”
田牛儿闻言,重重点点头,就要去拿药箱,不过刚转身还没走,就看到胡优已经拿着药箱跑了过来。
田牛儿接过药箱,打开看了看,才发现自己不认识,连忙转向风雪艳,问到:“大姐,哪个药?”
风雪艳示意仇一刀扶好她,说:“让我看看。”
田牛儿捧着打开的药箱递到风雪艳面前,风雪艳略一思索,说:“右下角这里蓝色雕花瓷瓶的药拿一颗,还有上面一点那个白色飞鸟的瓶子,里面的药拿两颗,旁边那个紫色瓶子的药也拿一颗。”
风雪艳说完,田牛儿依样拿了四颗药,风雪艳好不容易咽了下去。
闭目养神,一股股暖流缓缓流过,风雪艳终于觉得自己还活着。等她再睁开眼时,就看见四双关切的眼神,全都定在她身上。
风雪艳浅浅一笑,轻言到:“我没事,放心吧。”当然,是死不了,废不了,算是庆幸了,“不过未来的一个月,恐怕都动不了手了。”
四人这才点头松了口气。
仇一刀坐在床沿上,让风雪艳靠着自己,看着她消瘦又苍白的脸颊,心疼地说:“不要紧,以后要动手的活,都让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