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差点没命了,还值得?”此时,一直没说话的花祭终于开口了,大家顿时安静下来,等着她的责骂。花祭低着头,让人看不清表情,“要是你们真的出了什么事,我怎么过意的去!”
“宫主,好了,反正都平安回来了,就别责怪他们了。”白净说。
花祭站了起来,温润的眼眸扫过众人,最后狠狠瞪了风雪艳一眼后,吐出一句:“下次不准你们再这么冒险了,好好休息,明天我来帮你换药。”而后转身离去。花祭的语气虽然有些冷,但却根本算不上是责骂,反而处处透着关心。
“哈哈,对了,你们这三个小子,看着那两个丫头困入险境,怎么居然能这么沉得住气?”黄极好奇地问到。
“因为我们相信艳儿啊。”亦云毫不犹疑地回答。
仇一刀和胡优也微笑点头。
“又是因为相信?”黄极微愣。
“嗯!”
“奇怪了,这丫头给你们吃什么了,一个个铁了心的相信她,相信的连命都不要了?”黄极疑惑不解,手抚着下巴,傻傻地思索着。
五人同时笑了,其实风雪艳也很想知道。
或许信任,并不需要什么确切的理由。
养了几天,风雪艳身上的伤终于好了许多,伤口都渐渐愈合。
此刻,她正睡在躺椅上,晒着太阳浴。一袭白色的长衫,领口绣着浅蓝色双边,衣摆处缀着几朵半开半放的蝶兰,配以同样是浅蓝色的宽边腰带,虽没有半分佩饰,却显得那么清新自然,此刻斜躺着身子,宽大的袖摆露出一小截藕臂,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几只蝴蝶也纷纷飞过来,轻轻撞着那如真的蝶兰,真是一瓣风景宜人。
风雪艳浑然不知,她正闭目养神,感受着和煦的阳光洒遍全身,说不尽的舒畅,微风拂过,伴着淡淡花瓣清香;雀鸟轻啼,诉说着自由的欢愉;清水白莲,泛着浅浅金光,摇曳在碧波绿水之中,荡漾起层层涟漪。恬静c安逸充斥在周围,风雪艳的嘴角不经意轻轻上扬。
远处传来脚步声,风雪艳闭着的双眼下,眼珠微微转动,脸上笑意更浓,听着脚步声渐近,而后刻意的放轻。
“咦,艳儿睡着了?”田牛儿轻声问。
“她在假寐吧,你看嘴角还在笑呢。”亦云说。
“还是让她休息吧。”胡优轻言。
“睡觉还笑得这么开心?”仇一刀的声音。
“艳儿,既然你不起来,那这次就不算你了。”田牛儿在风雪艳耳边轻言。
风雪艳赶紧睁眼盘腿坐起,“又有什么好玩的呀?”结果看到四人笑得极其奸诈,她心里怒到:一定又被玩了。无奈地嘟起嘴,瞪了他们一眼。
“我就知道,一听到有好玩的,她一定会跳起来。”田牛儿说,俏皮的大眼写着得意。
风雪艳撇撇嘴,换上慵懒闲适的笑容,作势便欲继续躺下。
“等下等下,别睡啦,走,今天有重大事件!”田牛儿忙拉起风雪艳的手,朝外走去。
风雪艳疑惑地跟着,直至田牛儿拉她到了“睡床树”面前,停了下来。
只见树旁放着几根蜡烛和檀香。
风雪艳问:“今天是什么日子,要拜祭什么先人吗?”
田牛儿对风雪艳甜甜一笑,而后把蜡烛点了起来插在树旁的土里,又拿起地上准备好的檀香,点燃后一一递了过去。
风雪艳愣愣接下,看着她给每人都发了三根,然后,四人在风雪艳面前站定,齐齐看向她。
“艳儿,今日,我们五人义结金兰如何?”田牛儿真挚地看着风雪艳。
风雪艳欣然一笑,终于明白过来了,毫不犹豫地回答:“好!”
于是,五人在“睡床树”旁一字排开,单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