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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笑而不语,她这才想起来,“对了,你们怎么有钥匙进来?”

    “偷的呗。”田牛儿嬉笑着回答,灵动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犹如暗夜中的精灵,“钥匙在白长老那里,他明知道我们一定会去偷,还故意放在桌上。”

    “白长老一向最疼你,所以摆明了放水。”

    “外面一个守卫都没有,明显是宫主刻意安排的。”

    “我们待会再偷偷把钥匙还过去就行了。”

    风雪艳了然地笑笑,耸了耸肩膀。

    风雪艳很清楚,白净和花祭,虽然罚她,可却又是帮里最疼她最护着她的人。

    自从进了誉花宫,白净便犹如爷爷般待风雪艳,尽管她总是惹着大大小小的麻烦,可白净每次都会笑着拍拍她的头,从不责怪,或许是因为她是他带回来的。或许,是因为他本来就如此慈祥,包容,和蔼可亲。又或许,是别的什么。

    宫主花祭,虽然总会罚风雪艳,可她每次眼神中定会闪现疼惜之色。在这个年代,花祭这种漂亮淡雅的女子,现在本该是子女相伴的时候,可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已,作为一帮之主,更是有说不尽的无奈。

    有的时候,她总会很忧愁,眼神飘向远方,似乎在思念着另一个人,浓浓的悲情让人看着都心疼。风雪艳想,她心中,应该是有人的,可这纷繁的世界,却容不得某些爱恋。

    花祭真的很疼她,时不时地嘘寒问暖,但凡有好吃的好玩的,也定会偷偷为她留一份。风雪艳从小便没有母亲,虽然柳艳对她也很好,可风雪艳却不能把她当母亲,因为在她心里,他们全家都亏欠柳艳。但花祭于她而言,却是另一种意义。

    花祭会亲自为风雪艳绣荷包,制香囊,甚至补衣服,梳长发。她看她的眼神,总是很温柔,很宠爱,仿佛在看自己的女儿般,让风雪艳的心暖洋洋的。

    誉花宫里有许多与风雪艳同龄的女子,可花祭只有对风雪艳才这般特别,这让风雪艳又多了份优越感。

    风雪艳不知道为什么,或许花祭也不知道,只是一种感觉,将两人紧紧相连。风雪艳总是想,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缘分吧,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如同他们兄弟五人。

    誉花宫,因为花祭,因为白净,因为兄弟四人的存在,让风雪艳渐渐有了家的感觉,温馨而亲切,依赖而留恋,同时,也有些害怕,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些什么,只是觉得,越是幸福的东西,越是害怕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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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后,风雪艳被放了出来,精神奕奕。

    虽然被关了三天,可是在里面好吃好喝,什么都不用干,甚至第二天晚上开始,胡优他们四个都明目张胆的来了,连门都不关,还能享受下月光浴。除了不能出来之外,反而比平时更安逸。

    阳光暖暖撒向大地,风雪艳回到自己房间,就好像换个房间住了三天一样,完全没有一点被关的觉悟。她百无聊赖地趴在窗沿,不知在想些什么,手指胡乱敲击着,看向眼前花圃内不知名的繁花,泛着淡淡金色。

    彩蝶翩飞,在几朵白色花前驻留,每次都仅仅是短暂的停歇,不过飞来飞去,却始终不离这几朵白花,似乎其他色系的花朵,在它的眼中,都不存在般。

    是想用白色来衬托自己艳丽的彩吗?风雪艳傻傻想着,嘴角不禁上扬,眸光一闪,身形飞起,窗边只剩一片残影。

    几个闪身,风雪艳在空中飘然而下,旋身站定,在一朵娇美的紫色花前蹲下,右手缓缓展开,正是那只艳丽的彩蝶。

    她轻轻将它放在紫色花瓣上,然后蹲下身子,右手托着腮帮子,左手抱着膝盖,静静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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