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公山是个好地方啊,山清水秀的,很适合旅游啊。”康老头笑道。
说着话,我们就走回了凉亭,然后康老头用手挤压了一番,把那颗草药挤烂成糊状,然后涂抹在了曹沐雪的伤口处。
“这样就好多喽,把人抬走吧。”老头说话带着一点口音。
我们急着给曹沐雪治疗,跟老头客气两句就抬着曹沐雪往山下赶。
一路下山,一辆旅游巴士果然等在山下,我们几个把曹沐雪抬上车,然后车子就朝城里赶。
车上安医生就开始联系血清的事,治疗被毒蛇咬伤一定要注射血清才行,不然就很危险,那个康老大夫已经指明了是五步蛇,五步蛇的毒性很烈,一般几个小时以后就会发作的。
曹沐雪上车后一直昏昏睡着,不知道是否涂了草药的缘故,曹沐雪的伤口没有再流血,肿胀也保持住了,看起来毒性是暂时被抑制住了,我们也松了一口气。
但是血清的联系一直很不顺利,我们医院没有,安医生又联系了城里的另外几家医院,包括一些相熟的私人诊所,都没有找到血清,我们原本松下来的心情又再次紧张起来,好久都没有发生过毒蛇伤人事件了,很多医院根本就没有准备毒蛇血清。
安医生又通过关系在附近县市联系,电话几乎打了没了电,但血清一直联系不到。
车里的气氛开始压抑起来,没有血清曹沐雪的伤就很难治了,用常规方法治疗没有把握。
“不行,没有血清就算去了医院也没戏啊,我回去找康老大夫。”我急道。
“那老大夫能有办法?”安医生问。
“我觉得他肯定有办法。”我说道。
在我的劝阻下,我们的车子再次掉头往回开,没有血清我们回了医院也会束手无策的,一般治疗手段可能还会延误时间,没办法,我们只能选择相信康老大夫。
我们出发的时候车上就装了我们几个人,刁院长和剩下的人都还等在鸡公山那边,导游和公司联系了另外的车来接他们,我们回到鸡公山的时候,刁院长他们正准备启程回去。
看见我们又回来了,刁院长就过来问我们,我把情况一说,刁院长也急了:“怎么会联系不到血清呢!”
“现在说这个也没用了,我们赶紧找到康老大夫要紧,院长,刚才你看见他往那边走的?”我问道。
“好像是上山了。”刁院长回道。
“那我们上山去追,希望还能找到。”我说道。安医生自告奋勇留下来照顾曹沐雪,我和刁院长还有导游另外又叫了两个年轻医生,我们几个人上山去找。
“山上大不大?我们就三个人不会找不到吧。”上山前我问导游。
“上山就一条道,除非他不走。”导游说道。
“上吧。”我当先就朝山上爬去。
我们一路上山,除了遇到几个背着背囊的驴友,山上就没遇到什么人,自然也没有看见康老大夫的影子。
我们没有上到山顶,因为上山的小径在临山顶处修建了一个闸口,有一道铁门,还有站岗的士兵,不许游人上去。
导游解释道:“这上面有一个军方的疗养所,是不对外的,所以我们只能止步于此。”
“康老大夫不会是住那个疗养所里面吧。”我不由自主就想起跟康老大夫一起的那两个人来,一老一少都很像军人。
“我去问问。”我说着就朝站岗的士兵走过去。
士兵朝我坐了个禁止的手势,我赶紧解释道:“我是来找康老大夫的,他是不是住在里面。”
“无可奉告!”士兵面无表情。
“你去打个电话嘛。我是他徒弟,是他让我来的。”我又说道。
士兵狐疑的看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