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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古代的大富之家常用些七八岁的童帮工做活,把他们当成成年人看待,但在韩芸萱的眼里,用绿荷这样的小女孩纯粹就像是在雇佣童工,因此用起她们来不免时时心虚气短。
可她又不可能凭借一己之力去挑战整个大玄朝的社会制,说什么人人平等啊,不许雇佣童工啊,要给下人尊严之类的傻话。
那样做除了让她被这个社会排挤之外,还会害了这些跟着她的人。
她所能做的,无非就是借着现在这个优渥的身份,尽最大的能力保全跟着她,对她好的这些人。
这次她会想到派人跟在胡婆身后,来个黄雀在后,也是突然灵机一动,想起以前曾看过的几部古装片中,似乎就有这样的镜头,才抱着一试的想法安排下去的。
为了以防万一,当时还需要一个小丫头躲在胡婆的车上,她下意识就想到了绿荷,绿荷也不负所望,拍拍还没开长的xi一ng脯就应下了。
这事虽然安排的谨慎,但谁都防不了万一,倘若有个差池,跟车的人难免会遭到池鱼之祸。
所幸韩二拨给她的吴管家做事周详,又布置缜密,总算有惊无险地把胡婆又给带回来了。
想必这一次她受了那么大的教训,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吧?
剩下的,就交给擅长后宅之事的韩二吧!
想必她更知道要问什么,怎么问。
果然,次ri清晨韩芸萱刚用了早饭,从玉兰院就来了一个传话的丫头,说韩二找六姑娘过去她院说话,为ri后过寿的郡守大人挑贺礼。
这话自然是场面话。
给郡守大人的贺礼,恐怕自去年至今韩二就一直让人用心挑着,早就备好了的,现在才去挑的话,怎么能挑到好东西?
韩芸萱自然二话不说,让采玉拿了自己这几ri空闲时间描绣好的,韩四姑娘给她送来的屏风图样,往玉兰院中去请安。
母女俩见面又是亲亲热热地坐在一起说话,没说上几句,韩芸萱就把她绣的屏风图样拿给韩二看。
“娘,我绣的不错吧?”她一脸求表扬的表情。
韩二拿在手上看了又看,眼角弯了弯,“描得有点样,图是你四姐给你的吧?她画的图样是好看,我看了也喜欢。不过,你的针脚功夫差了点,瞧,这里和这里还有没剪干净的线头,漏线和错线的地方也不少”没等韩芸萱的脸耷拉下来,她却又说道:“等你哪天有耐心把这个小屏风绣好了,我让徐妈妈把它放在我屋里,我房里正好缺一个这样大小的屏风。”
韩芸萱心中不由一暖,把头伏在韩二身前,撒娇道:“娘说的话可不许反悔哦。”
韩二宠溺地往她额前一戳,嗔道:“娘哪次说话不算的?也就是你这个鬼灵jg,从哪多出来的心眼儿,小小年纪也知道把胡婆当鱼饵,还弄了个胆大的小丫头跟着?你这也冒险了,一句话也不跟娘说清楚,万一哪儿出了什么漏,鱼没钓上来,你屋里的人岂不是要白落了一条xg命?胡闹。”
她嘴上说的虽是责怪的话,语气中却有一股无法掩饰的骄傲。
本来她还想着,女儿瞒了她放跑了胡婆,是个心软担不了大事的人,正在发愁女儿的未来,哪知道一转身,她才拨给女儿用的马管家就过来给她透了口风,说女儿已经安排了人跟在那婆后面。
这一手欲擒故纵和黄雀在后真是做得漂亮了!
嗯,像她大玄张家的人!
韩二心中高兴,搂着女儿道:“娘从胡婆那里问出了不少话,若是不出意外的话,你六哥定能洗清身上的嫌疑,过几ri就能回家和咱们团聚了,芸儿你高兴了吧。”
“高兴!”韩芸萱趁机卖乖道:“女儿没有别的愿望,只盼四哥c六哥和七弟能一生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