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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男女,一旦成年了,这满头的青丝就只为一人而绾起!”

    “为何是成年后?”之前都不绑起来吗?

    “绾发和绑发不一样。”

    “有何不一样?”

    “在行成年礼之前,可随意的绑发,在行了成人礼之后,男女便可自由婚配,一旦婚配了,无论男女,都必须为了对方而绾发,也只能由夫或妻为对方绾发,不假他人之手,表示他们会一心一意地爱着对方,不离不弃。”

    “原来这里的绾发这么讲究。”一向马大哈的她,又怎会知道这些习俗。

    司马恒不语,笑意愈浓,要不是她这么的迷糊,他又怎么能骗到她,为她绾起那一头的青丝,定下了她的一生。

    “所以,那晚你执意要为我绾发?”突然记起,之前被他耍了一回,如今想起,却是无比的甜蜜。

    “今晚,你就用那把木梳为我绾发如何?”司马恒半睐着眸子,眼里流转着魅色流光,直直地看着苏秦。

    唰)——————

    脸又是通红一片,逃不开,他的目光,躲不开,他的笑意,她总是如醉酒般,沉醉其中。

    她从怀里掏出那把木梳,细细地摸索着木梳上的纹路,那里还残留着斑斑的血痕,是她对他爱的证明。

    “你怎么知道我一直都带着它?”

    “不需要知道……”他执起苏秦的手放在了左胸上,勾起嘴角,意味深长地笑道,“因为它时刻都感觉得到!”

    他的语气是那般的清越柔和,醉人心田,看他那自信飞扬的神采,那般的高昂酣畅,竟让这一夜的旖旎都失了色彩,剪一片月光,却无法掩盖住他的华彩无限。

    苏秦笑了,没有动听的言语,没有激昂的辞藻,但他的那一笑,却终是落进了心坎里。

    手执着木梳,坐到他的背后,一手执着他的长发,一手执着木梳,她细细地为他梳理着。

    每一下,都带着她的笑意,他的满足,如网交织在了一起,漫天弥漫开来。

    月色轻柔中,屋内有两个人在细细涓流的缠绵中,对镜而看,那眼中的缱绻悱恻,羡煞了旁人。

    一道人影久久地立在树荫下,双眼却望向屋内,那敞开的窗户里,一道人影紧紧地锁住了他的目光。

    看她笑的那么的甜美,笑的那么的幸福,他本该开心的,怎知,他却开心不起,反而沉重了些。

    仰头看着那轮明月,明明是朗月晴空,他却无比的惆怅,低头自问,是从何时开始,他的目光里多了一个人的影子?是从何时起,他的思绪里多了一份的牵挂?

    轻叹一声,似乎一切的混乱都自她的出现而起,自从她出现在自己的眼前,那张自信飞扬的脸蛋便在无意间,吸引了他的目光,揉进了他的思绪中,自那以后,混乱便一发不可收拾…………

    “后悔了……”身后突然响起一阵清幽的声音。

    鬼面人警惕地转过身去,看着他,“你…………”

    来人一身的暗红绯靡,金丝绣的牡丹在月色中泛起柔柔的冷光,腰间系着金穗长带,落落下垂的流苏随着他的每一步,来回摆动。

    一张魅倒众生的脸上泛起丝丝冷笑,细如丝的眸子如同一潭幽泓,碧波荡漾,却是寒意连连。

    “后悔也没用,是你亲手把她推向那人的怀抱,如今再来后悔却是迟了!”胡清歌看着不远处的那扇窗,当目光扫到他们执手相视而笑的那刻,眼底却掠过一抹暗芒。

    “我只是做了该做的,没有什么好后悔的!”鬼面人淡淡地说道,目光却无比的锐利,“倒是你,我警告你,若是你再胆敢动秦儿,我第一个不放过你!”

    “哦?”胡清歌侧脸,斜睨着他,眼里透出讥讽,“你倒是要以什么身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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