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博翰则没合眼,他完全是陷入了进不能攻,退不能持的窘境:做好人吧,摆酷佯傲为时已晚,流氓未遂好几轮了,图谋不轨的贼心已经昭然若揭。
做坏人吧,又没有那么壮的贼胆。萧博翰完全丧失了女人们所津津乐道的男人的魅力,霸道匪气全没有,开始也有一点,想装来着没装出来。沉着冷静稳重成熟,修养素质气度品位,潇洒果敢没有没有都没有,就像一死缠烂打的街头毛贼,真是让萧博翰的光辉形象一败涂地。
值得欣慰的是,虽然萧博翰一夜没有进展,蒙铃也没有表现出生气和埋怨。
蒙铃懂得、理解男人,知道这毫无男性魅力可言的嘴脸才是男人的真实面目,女人们应该明白,男人只有装b时才没有丑态流露,他能装得下去,那是因为他爱的不多,因为面对的诱惑不够。
这好比,自己在马路边不捡一分钱,人要脸树要皮,路不拾遗,自己可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要是一块钱,只要旁边没有人,自己可以是那种人。
要是十块钱,不管旁边有多少人。
一百块?自己管你把不把我当人,你们也都是那种人。
所以蒙铃体谅宽容萧博翰,萧博翰从蒙铃脸上看不出一丝不满和嘲笑。
性格决定命运,态度决定地位,女人对待男人的态度和手腕,远比国色天香要来的有杀伤力的多。
萧博翰一方面暗恨自己的无能,一方面又惴惴不安,是否蒙铃昨晚,不生气是迫于无奈,应付局面的?他在心里担心,揣测着蒙铃往后会不会不搭理自己了?萧博翰知道人一旦上了心,就会少了理性推断,胡乱猜疑。
天快亮了,萧博翰下定决心要做点什么,他先是偷偷的掀起蒙铃的衣服,慢慢把手伸进去,蒙铃醒了,推开他的手,继续睡,反复几次,萧博翰满腔磅礴,全无用武之地,后来突然袭击,猛的把手伸到胸罩下面,抓住,也再不敢多动了,也表示自己只到此为止,你蒙铃就接受了吧。
蒙铃迷迷糊糊的挣扎不开,困地不行,便默认了,萧博翰乘蒙铃恍惚之中,又挺进一步。
不过他已把蒙铃放在心里很重要的位置,有所顾忌,不敢造次。
其实啊,男人征服女人的能力,和爱到几分密切相关,最能见血封喉的,是不多不少,爱的正好。
萧博翰对蒙铃是如履薄冰,唯恐蒙铃心生反感,所以整个的好长时间里,他也就是摸着蒙铃的咪咪,不敢再有进一步的动作了。
天空终于象一只咽了气的鱼翻起了白肚皮。
6点钟,蒙铃醒来挣脱了萧博翰的纠缠,早早收拾好要出去了,走到门口,蒙铃见萧博翰躺在床上可怜巴巴的目送她,恨恨然又无限留恋,遂停住脚步,反转回来,萧博翰暗自想蒙铃还有点良心,要蜻蜓点水,做吻别吧。
蒙铃来到床边,俯下了身,整个人趴在萧博翰身上,眼珠子扑闪扑闪的盯着他,审视了好一阵,好像要把萧博翰完全透视一般,然后结结实实的在他嘴上啄了一口,打了个响啵,款步轻移,姗姗而去。
萧博翰心中暗喜,自己是不是也算成功了一点,他就也起来,不过心尤不甘,心想,小样儿跑啥啊,有能耐你别跑啊。
这一天,萧博翰犹在无聊中度过了,他从日出到日落,几乎都很少说话,蒙铃和鬼手都在帮着带孩子,唯独萧博翰一个人在学校周围的山野间沉思着,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整个脑袋里晕晕乎乎的,很多事情,很多人物都像是放电影一样在脑海中不断闪现,重叠又模糊着,这让萧博翰很焦躁不安,他老是问自己一个问题,自己从那里来,到那里去?
又一个夜色缓缓的降临了,一天一天,又一天的,一个白天将要过去,山里的冬天来的特别早,萧博翰也不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