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的省委书记乐世祥,一个让他敬重,也让他觉得高不可攀的人,华子建过去是在开会的时候见过一次,那时候乐世祥给他的感觉就是大气,铿锵有力,气吞山河。
他从来都没有这样近距离的仔细看看乐世祥,此刻他就怀着对权利的崇拜,怀着对操控绝对权柄人的敬仰,仔细的看着他。
现在的乐世祥,因为是在家里,没有那种大人物咄咄逼人的威势和傲慢自信的冷漠,稍嫌生硬的五官,在岁月的磨蚀下,变得柔和而显得慈祥。
看到乐世祥,华子建明白了自己每次无意间问到江可蕊她父亲工作时,江可蕊总是含糊不清的回答,看来她是怕自己有压力不给自己明说,但她们为什么不是一个姓呢?要是江可蕊也姓乐,或者自己就能猜出几分来。
在他这发楞的时候,乐世祥那铿锵有力的声音已经响起:“可蕊,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小华啊,怎么呆头呆脑的,哈哈哈。”
笑声一下子让华子建从发愣中苏醒过来,他有点不好意思的说:“乐书记,我没想到是你,有点紧张了。”乐世祥虽然很和蔼,也没有一点官架子,但华子建从心里还是很有些对乐世祥的畏惧,这也难怪,也许乐世祥天生就具有威慑的气质。
江可蕊也挽起乐世祥的胳膊摇晃着说:“爸,人家刚来你就这样说,以后我不理你了。”在这里,江可蕊就显出了女儿态。这也是华子建第一次看到江可蕊的女儿态,平常感觉江可蕊很是成熟和矜持,现在看到她如此忸怩害羞,华子建就大为好奇,每个女人都有她娇柔的时刻。
乐世祥笑着说:“我这老胳膊老腿的了,你不要这样摇,快散架了,我不说还不成吗。来来。小华,坐下,坐下。”
华子建也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江可蕊放开了她爸爸的胳膊,跑到华子建的沙发扶手上坐下。
华子建如此近距离的和省委一把手在一起,多少让华子建有点紧张,他一时不知道说点什么好,乐世祥却没有什么架子,他本来就是个豪爽,大气的人,在他面前这样的紧张他看多了,不要说你一个小小的,年轻的县委书记,就是多少叱咤风云,呼风唤雨的市长,市委书记们,见了他也都畏畏缩缩,诚惶诚恐,所以乐世祥也知道怎么应对,他就先开口,很随意的就对华子建说:“我们见过面吗?”
华子建说:“我做市长秘书的时候来省上开过会,听你讲过话。”
乐世祥就笑了笑说:“我也听过你的一些事,哪个胆敢和市委书记抗衡,胆敢把一个重要客商赶走的县委书记就是你吧,很厉害吗。”
乐世祥的话让华子建刚刚调整放松一点的神经又一次绷紧了。
华子建就忙回答:“我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很多事情都情非得已。”
乐世祥紧紧的盯住他说:“情非得已....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冤情?”
华子建恰到好处的笑了一笑说:“谈不上什么冤情,但有我的责任和良心在其中。”
乐世祥的眉头一下子就拧了起来,他脸上的神情也犹如刀剑般的凌厉起来,他说:“什么意思?你详细的说说..。”
华子建很快就想到了当时秋紫云告诉自己的话了,这个乔董事长是乐世祥给介绍来的,自己现在需要不需要把这事情说个清楚?华子建很短暂的沉吟了一下,他不知道乐世祥对其中的很多细节了解多少,但他又想到了秋紫云......。
华子建没有退缩的看着乐世祥的眼睛,平静的说:“各自的出发点和利益不同,矛盾就自然会产生,站在我的角度,也许看的不远,我只能紧盯自己的地盘,不让它受到损失。”
乐世祥马上就理解了华子建的意思,虽然他不知道具体的细节,但毫无疑问,乔董事长想要在洋河县获得更大的利益,但被这个年轻的书记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