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带上面具,我们都快成了动物园被围观的了。”她其实想说,她不想让别人看他,以那样的神色,可她知道,这样的话不能说。
君挽琰失笑,却也抬手将那鬼面面具戴在脸上。
只露出笔直的鼻梁和凉薄的嘴唇,少了一双幽冥魅邪的眼睛,这样的君挽琰依然俊美无双,风流天成。
拿过弋曼手上的面具,却也替弋曼带上。“看你的人也不少。”
弋曼浅笑着,任由他给自己戴面具,心里却是欣喜,他刚刚是随意还是故意,这算不算是情侣面具?
榭下水波静静拍着栏杆,弋曼站在桥面,看着河苗漂着各式各样的河灯,点点灯火三三两两游弋远去。
“好美。”望着河面,弋曼星眸清光潋滟,如同心底明媚的欢喜。
“走吧!”君挽琰笑意满眸,拉着弋曼,下了小桥,悠哉悠哉的朝放河灯的地方走去。
这河灯极其别致,如月老庙的签文一般,寄托了人们心底处的愿望,弋曼放下笔,折好手中的红锦,用细绳拴好,清亮的眸子却也朝君挽琰撇去。
“飏,你许了什么愿啊?”
“今朝不逝,心亦如初。”四目相觑,各有眷心,面具下的弋曼亦是一顿,随即却也佯装轻松道:“是不是sa,说出来就不灵了,走吧!放河灯。”
“好。”
走到河边,挽起广袖,将点燃了的花灯放于河上。
朦胧月色下,两盏河灯相互依靠,游弋,飘远。“飏,你怎么不问问我许的什么愿?”
“说了,便不灵了,天晚了,回罢。”他替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牵着她的手,浅浅开口。
“好。”
提着灯,牵着手,月色清好,良辰美景。
“小曼,你可知赫连哲来了郢雾。”君挽琰并未看她,语气依旧平淡如水。
弋曼一愣,却还是点点头。
“你可知,他此行的目的?”
“不是因为国主寿宴吗?”弋曼蹙眉,眸光不由微微收紧,飏即这样说,他便还有别的目的了。
“不。”君挽琰淡淡摇头,削薄的嘴唇却也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意味深长。“国主寿宴虽是原因,但他的目的,却是和亲。”
“和亲?”弋曼错愕,他来此的目的,竟是和亲,可若没记错,郢雾并无公主啊!莫说公主,甚至连郡主都无,他又怎会想到和亲。
“擎苍和郢雾虽极少来往,但论综合实力却都不敌帝厄,若可以签订盟约,郢雾自是同意的。”
“他既选择皇位,便也该有这样的觉悟了。”弋曼低喃开口,政治婚姻在皇家太过寻常了,登高位者,便无资格选择了。
“你不好奇,他要和亲的对象是谁吗?”浅紫的眸望进她认真的眼眸里,妖冶的瞳孔如同深渊之水,体会她一丝一缕的情绪变化,却不透一点自个儿的心思。
“郢雾并无公主,只怕是哪个大臣的女儿。”弋曼淡淡开口,可放眼朝中,最有可能的却也是陆太傅的女儿。
“不,他要娶的,是真正的公主。”
微微蹙眉,弋曼看着眼前的人,真正的公主?
“小曼,你与他相识时间不短,即便是在郢雾时,你愿去的地方也只有司刑司,若有可能,你会与他一起吗?”
弋曼微愣,他竟知道贺胤的真正身份,可后面的话又是什么意思呢?
“飏,初来这里时这身子因不愿嫁给君挽琰,而寻短剑,我醒来看到的第一人,便是贺胤,准确来说,他对我也有救命之恩。”
“之后去司刑司,只因我想查案,与他有着同行之间的默契,他是我来这里唯一的朋友,我是在意他,但也只是朋友之间的在意。”
“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