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钟棋会心里有几分对接下来要发生但是却未知的事情的恐惧,但他还是急切地想要冲到左家,见到乔蕴。
如果该来的总会来,早点儿将她救出来,应当是一种再好不过的选择了。
钟棋会觉得自己的全部神经都好像是绷紧了一样,他将车开得飞快,风灌入耳中吹痛太阳穴也浑然不觉。
到了左家别墅,钟棋会还没有下车便看到别墅周围站着的保镖,他们显然非同凡人,凭借钟棋会一个人的力量是不可能与之抗衡的,所以他只微微皱了皱眉,便将车停在一边缓步走入。
只是事情显然没有钟棋会想象的那么简单,在走到那几人面前的时候,其中一人便抬手示意钟棋会停下。
在钟棋会一脸木讷的时候,他们将他身上来回搜了一遍,细致到收起了他的手表,以及将他的钱包也翻找检查。
整个过程大概经历了二十分钟,他明显能够感觉到自己就连一根针都带不进去,更不用说是耍什么其他的猫腻了。
好不容易进入到房间之后,望着房内的情形,钟棋会倏然觉得紧张了起来。
左父脸上没有一丝的笑容,眼神冰冷而又凌厉地望着钟棋会,仿佛他便是自己毕生的仇人一样,这与上次出现在钟家的他完全不同,现在的他眼眸当中满是戾气,根本没有任何准备放过钟棋会的意思,在这种眼神当中,任凭谁都会觉得惧怕。
为了左颖,他恐怕已经是疯狂了吧。
钟棋会的心暗自沉到了谷底,自己当初怎么也没有想过会造成这种情况,可这一切似乎又是完全无法避免的,自己从未对左颖做过什么,她的冲动和不忿作为这些事情的导火索,也只能导致这样的结果发生,完全没有任何避免的机会和可能。
在这种情况下,左父的怪罪让钟棋会根本没有办法解释,以至于他只能微微抬头,望向左父,半响不言。
“怎么?在关心你那小老婆?”左父扬唇笑得阴森。
钟棋会没有刻意对左家进行“查看”,而只是在进门到走进左父的这段时间当中,用余光微微打量了周围的情形。
只有一个房门紧闭,让钟棋会已经忍不住看了好几次。他的乔蕴可能又在这儿,不过却也又觉得不是。
终于在谈话过程中,钟棋会一次抬头的时候多了些发呆的意思,被同样抬头的左父看了个正着。
钟棋会慌忙收回了目光,但左父却只冷笑了几声:“你觉得我会把乔蕴放在这里么?”
听到这句话,钟棋会的心是真的到了谷底,如果乔蕴不在这里的话,通过方才的彩信所看到的情况,俨然她所处的境况并不是那么好。
所以钟棋会出于心疼,并没有理会左父其他,而是直接开门见山说道:“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这话似乎激怒了左父,他很是激动地冷笑,“我想要左颖好好的,你能给我?我想要她毫发无伤出现在我的面前,你可以做到?”
钟棋会不言,他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完全被动,根本不适合再去对左父说任何可能会让他被激怒的话,所以钟棋会只能暂时低着头,将自己的“身段”放低,听着这些教训。
半响钟棋会看他渐渐沉默了下来,方才继续说道:“你怎么能放了乔蕴?”
左父只是冷笑几声,又过了一两分钟,才继续钟棋会的话往下说:“我派人跟了乔蕴这么多天,想好了万全之策,甚至已经找好了替死鬼。你觉得,我是这么容易就放手的?”
看到钟棋会的脸色瞬间铁青,左父又笑了笑:“不过你也不需要太过担心了,因为我既然把你叫过来,就没打算让她死。”
“那你想怎么样?”钟棋会完全摸不清左父到底在想什么,所以感觉无所适从的样子,尤其是他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