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晋提笔将‘情’展示的淋漓之极;魂姑娘作了一曲子;严永黯二人,忙活了半天,则画了一幅人间山水;宋景然也作了一幅画,只见,画中是一片芦苇湖泊,湖泊里的画舫里,坐着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女子神韵带伤,垂眸抚琴;一眼望去便知何人。
“景然的手法,越发的精致,瞧这夏姑娘的神韵,论谁见了都会怜惜如宝;”严永黯抢在前面,将宋景然的画摊在桌面上。
宋景然并未搭理严永黯,只是深情的看着画中的女子。
余子夏见宋景然的画,早已面颊绯红,娇羞的低头不视。
“来、来、来、夏姑娘所作何物?”严永黯将余子夏手里的纸卷夺了过去。
余子夏作的是一首,诉说爱慕的情诗‘子衿’
“哇景然你们也太默契,你替人家作画,人家向你诉情,真是天造地和哦。”严永黯一脸坏笑的打趣着宋景然。
宋景然不答,轻轻将画收了起来。
“宋公子,这画,可否送给奴家?”余子夏面色微红,羞涩的垂着眼眸。
“你喜欢便好。”宋景然微微迟疑了一下,又将画递向余子夏。
余子夏接过画,一脸难以掩饰的笑意。
“这个是你的了,可别辜负人家一日三兮哦。”严永黯将余子夏的那首‘子衿’折好塞进宋景然怀里,还不忘打趣着。
“那我便收下了,不知夏姑娘可有异议?”宋景然只会用在余子夏身上的表情‘深情’
余子夏娇羞的摇了摇头,总算借此也表明了自己的意向,希望宋景然不会向其它纨绔子弟一样,辜负自己的一颗芳心;
“哎霜姑娘好像还没展示作品?”高晋适时的将话题转开,他也迫不及待的想知道霜木子的作品;
“我......”霜木子迟疑着;
“既然参加,就拿出来看看。”严永黯更加迫不及待的拿过霜木子手里的纸卷。
只见,偌大的纸卷上写着‘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霜木子本无心出作,只是随笔写下一句,不想,与宋景然的画相投。
众人看了霜木子的诗,纷纷将眼神看向宋景然。
宋景然瞟了一眼霜木子的诗,看不出表情,依旧是一脸冷漠。
“奴家无才,只是随手提笔,各位见笑了。”霜木子拿起桌上的纸卷,随手将其撕的粉碎;
零落的纸片,瞬间飞落在湖面上。
“霜姑娘过谦了,这么好的诗,真是可惜了。”高晋看着飘落的纸片,轻轻的摇了摇头。
“王爷过奖了。”霜木子黯然垂眸,他们这算默契,还是纯属巧合,心底再一次荡悠着。
“哎不是说有奖嘛?”严永黯光惦记着奖品了。
“奖品自然是有,只是.....物为女子之用,你恐怕要白忙活了。”高晋迟疑了一下,靠进严永黯身边,调侃着。
“小弟虽用不到,不是还有美人嘛。”严永黯思索了半天,将一旁美人拉进怀里,终于找着了搪塞的话柄;高晋一脸笑意,轻轻摇了摇头。
“既然奖品少不了,那么现在该讨论一下,谁的作品比较出色。”高晋转身在软榻上坐下,总不能每人都发奖励吧。
“我觉得,景然的画作较出色。”严永黯先发表了自己的看法,难得将荣誉推给别人。
“奇了,严大少倒是头一次,赞言他人之作。”宋景然对严永黯的夸赞,并不想领情,倒是逮着机会打趣了一番。
严永黯抿了抿嘴,愣是说不出话来,只能狠狠的向宋景然抛去一大白眼;
“奴家倒是觉得,严公子的山水交画更为画意。”严永黯怀里的女子轻笑,肥水不流外人田,她自然是奉承自己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