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琳琅听了柳解语的话当即便盘算着应对之策,恰在此时,就听对方一字一顿地问道:“听了我刚才那些话,妹妹还想狡辩吗”
听出柳解语话语里志在必得的意味,许琳琅不动声色地说道:“姐姐刚才那些话的确有些道理,只是不知道为何姐姐就确定我是潜入姐姐奵兰宫的人”
“什么”柳解语猛地一怔,她没想到证据确凿,许琳琅还死不承认,她当即有些生气,郎朗说道,“月牙凳上有你的衣裙碎片,然后我就发现乾坤珠不见了,这一定是你盗取乾坤珠的时候被月牙凳上的木刺挂下的。 .l.”
“姐姐此言差矣,”许琳琅沉沉说道,“从前我是奵兰宫的宫女,也曾经伺候过姐姐梳头,姐姐发现月牙凳上有我衣裙碎片的时间恰好是我离开奵兰宫不久,因此我认为那碎片很有可能是当日我伺候姐姐梳头的时候被月牙凳挂下的。”
“这不可能,如果真是之前挂下的,为什么你事后会派人到我的内室四处打探”柳解语追问道。
其实她并不想这么早就让许琳琅知道她已经查出许琳琅在她的奵兰宫安插眼线,她还有些事情想要让那些眼线神不知鬼不觉地帮她做了,可是如今许琳琅打死不承认她深夜潜入过奵兰宫,这让她随后的计划都不能实施。
一番权衡之后,柳解语决定抛出这剂猛药。
这的确让许琳琅吃了一惊,她没想到柳解语已经发现她安插在奵兰宫的暗线,那么对方究竟发现了多少那些暗线是否又已经被对方策反
这些问题一个接着一个,就在许琳琅还没有理出个头绪的时候,柳解语已经居高临下地发问了。
只见她冷冷抛出一句:“怎么,妹妹对于这件事情无话可说了”
听到对方如此笃定,许琳琅不禁气笑了,忍不住在心里嘟囔了一句“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吗
接着,就见许琳琅不动声色地说道:“姐姐误会了,我在奵兰宫安排人不过是学着姐姐的样子罢了,我是奵兰宫出去的人,自然心里对姐姐有着不同寻常的钦佩。”
这话说的风轻云淡,实际上却是字字刺心。
许琳琅的意思很明白她之所以往奵兰宫派暗线主要原因是发现柳解语往她翊坤宫派暗线,所以她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跟找那个一群碎片半点关系都没有。
顿时,柳解语一阵沉默,她很诧异许琳琅会发现她往翊坤宫安插暗线,但转念一想许琳琅如此聪慧,又如此思虑缜密,发现她安插的眼线也不是没有可能。
紧接着,柳解语就意识到许琳琅并没有把她安插的眼线怎么样,可见对方还不想与她撕破脸皮,其中的原因要么是对她有所忌讳,要么是对她还有幻想。
既然如此,她与对方倒也没有必要图穷匕见,拔刀相向。
这样想着,柳解语微微一笑,缓和了语气说道:“我往妹妹那里安排人不过是想看看妹妹是否安好,是否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若是妹妹不习惯我如此挂念,我把那些人召回奵兰宫就是。”
听出柳解语话语里和解的意味,许琳琅淡淡一笑,说道:“既然姐姐有如此美意,我当然求之不得,那些人就放在翊坤宫吧,也好日后给我们姐妹二人传递消息。”
许琳琅这是明显的以退为进,她很清楚柳解语为什么要在她身边安插眼线,可是清楚是一回事,应酬又是另外一回事。
对方既然已经抛出那么美好的理由,她便没有计较的说辞,与其站在高高的台阶上晾着,不如顺水推舟,默许对方在翊坤宫安插眼线,这样也免得对方以后用更加隐秘的手段往她那里派人。
不就是几个怀有异心的内侍、宫女吗把他她们放在翊坤宫,柳解语安心,那些人安心,就连她许琳琅也安心的紧。
许琳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