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到眨眼之间,就因为秦顺简说出了阴胎,一个水灵灵娇滴滴的小姑娘立马在我眼前变成了一个干得好像随时都会脱水而亡的老人家,还是那种连男女都看不出来的老人家。
而且也没见她做什么,只是露了个原形,就让我手上的何首乌娃娃痛苦的低呜,这实在是太诡异了。
我慌忙用手托着两何首乌娃娃后退,用眼神问着秦顺简怎么办。
可他只是朝我点了点头道:“那些藤子与何首乌相连,藤子被逼开他们能感受到,放开就没事了。”
“啊!”
藤子还没放完,一边关心的等着这位巫术高手的小活纸人姑娘却捂着嘴低呼出声,双眼不可置信的盯着这位老人家。
“睡吧!”这巫术高手只是轻轻一挥手,依旧沙哑的声音却难得透出了丝丝温暖的意思。
见那小姑娘倒地,她用那双浑浊得几乎看不清眼底的眼睛瞄了瞄我,又扫了扫秦顺简,张嘴叹了口气,朝我点了点头道:“跟我来吧!”
我还想朝后去叫龙须和刘若,却被秦顺简一扯,跟着那位明明已经老得看不清年纪,脚步却十分轻快的巫术高手朝着村子后面走去。
这时天已经开始放亮了,身后的活纸人们依旧在为龙须那各种各样的术法欢呼着,没有人发现我们几个的离开,除了那个被放晕了的小姑娘。
巫术高手一路朝着前面走去,最后径直走到了一棵大树下坐了下来,然后闭着眼啥话都不说。
我跟秦顺简就这样被凉在了那里,可两何首乌娃娃却根本不管这么多,估计是同是植物的本性,这两货原本好好的在我手心里托着的,这会子也好了伤疤忘了痛,嘿嘿的笑了几声,这两货竟然手拉手哗的一下溜到了我脚下,撒脚丫子就朝着那棵大树爬去。
因为天才刚刚放亮,我只能依稀看到那树十分之大,树干直入迷蒙的秋雾之中,上面隐隐约约黑漆漆的一大片。
我生怕这两叫了我一声白娘亲的两何首乌娃娃吃亏,慌忙就想将这两尽惹事的主给拉回来,却被秦顺简一把扯住朝我摇了摇头道:“这树有大问题!”
我还没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就听到什么哗哗的响,跟着那树叶上面似乎有什么点点荧光闪过。
忙仰头朝上望去,就见那些荧光如有半夜的流星一般飞流直下,哗的一声就朝着树根底下落去。
那点点光芒如有银光落地,我还没看清,就见那些东西已经飞快的消失在树底下和那巫术高手的身上了。
如此美轮美奂的景色,实在是任何一个女性的克星,我不由自主的朝着前面踏了一步,想伸手去接一片星光,却被秦顺简死死扣在怀里。
这货用力咬了一下我耳垂沉声道:“你如果喜欢亮的东西,回去之后我帮你弄一个,这些可是荧甲虫啊,你一伸手接住,立马没命!”
听他这么一说,我这才猛的想到我们一路是跟着追幽明玄蛇的荧甲虫来的,后来才碰到这一村子活纸人的。
一想到荧甲虫的厉害,我又慌忙后退了几步,看着那有如九天银河洒落的美景,再看看在银河底下沐浴的巫术高手,突然有点佩服她了。
“这棵树估计直接连着地底的岩洞,荧甲虫夜晚阴气足就出来进食,等天开始亮了就顺着这树爬回地底继续借岩洞的阴气休息。”秦顺简拉着我的手盯着那树,轻声地道:“怪不得这位老人家能扎出这么多活灵活现的活纸人,原来是借了荧甲虫的阴气。”
这些古怪的东西我并太明白,不过听秦顺简的意思是开始他与龙须都认为扎纸人太损阴气,所以扎纸的女高手到最后就男性特征比较明显了;眼前这位依旧还是女的,只是看上去太老了就是因为那些荧甲虫落在她身上的原因。
这时远处已经隐隐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