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再有办法就要是我不怕死为前提,真的感觉有点好笑,但现在情况是我不去也是等死,还不如不怕死的去。
点头就答应了,问我该怎么做,他却什么也不说,只是说等假秦顺简醒了才好办事。
然后招呼着我去做饭,他守着假秦顺简,免得他一醒就朝我扑了过来。
我这才想起来到了吃饭的点了,也亏刘大嘴这货心大,这么重要的时候还记得吃饭,我可没这心情,但也只得起身去煮了两碗面。
等水开的时候,我瞄着刘大嘴在客厅里玩手机,趁他不注意抽空打了个电话给龙须,大概说了一下这边的情况。
我原本想让他给点意见,或是给个让我可能不会死的方法来着。结果这货一听说我们这边还有骨柳,跳起来的兴奋大叫,可后来又焉焉地说他不能过来,刘大嘴说的都没错。
骨柳他虽说听过,但具体制法他确实不知道,可刘大嘴能知道骨柳想来也不是平常之辈,他又受秦顺简所托,估计不会害我。
最后那一句他也是吞吞吐吐说出来的,其实我也明白,现在我宁愿找龙须这个以前跟秦顺简没有半点联系的人,也不愿意找刘大嘴这个秦顺简化为鬼魂跟我发生关系之后让我来找的人。
最近发生的种种,各方面都表明,秦顺简当初追我,可能根本就不是像他所说的对我一见钟情,这后面还不知道图的是什么呢。
不过刘大嘴说有办法找到用骨柳跟我婆婆联系的人,我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至少我肚子里的阴胎还是让他们看重的。
煮好面,我把大碗的端给刘大嘴,自己装了一小碗。
刘大嘴吸得哗哗响,一边吃,还一边跟我说这煮面条在放多少水,什么时候添冷水,煮到什么时候捞起来才好吃。
我真的都能百分百确定,他是一个尽职的厨师,可我现在要的是一个捉鬼天师啊!
吃完了面,我连碗都没洗就急急的问刘大嘴接下来到底怎么随着那棵骨柳找我婆婆。
这货竟然说让我先从监控下手,看我婆婆骑纸马到最后消失到哪里,到了晚上他会告诉我怎么办的。
气得我差点把茶几上的水壶给扣他脑上,不过这也是我最初的想法,就只当他说我不怕死的办法做备用了。
我掏出手机打电话给刘若,让她帮我找人将监控调出来,还再三强调不要声张,这事比较大。
刘若这货家里红三代,不缺钱又有人脉,据说这边公安局的局长都是她爷爷以前的部下。
这家伙小时候都是在刑警大队的大厅里玩大的,里面的人她都熟,所以让这货出马,绝对靠谱。
这货听我说找的监控这么诡异,立马拍着胸口说给我查,而且查到后会发邮件给我。
又一个劲的让我保证,碰到什么诡异的事情一定要好好的记下来,她被生活所迫不能不上班,但这么有意思的事情她听听也不错啊。
我只得勉强答应了,但对于刘若这种什么都不怕,当兴趣的个性实在是没办法。
听这边解决了,我就坐回沙发上,问刘大嘴为什么监控可以照到我婆婆骑着纸马,而在她旁边走过的人明明离得那么近却看不到呢?
刘大嘴十分鄙视的看了我一眼道:“我真的怀疑你到底是不是秦顺简的老婆,怎么一点都不知道的呢。”
我听着心里一沉,果然,从刘大嘴的语气中,可以确定秦顺简肯定会一些奇门异术,可恋爱两年他却藏得死死的,从未在我面前露出半点破绽。
这样隐瞒之下的爱,到底算不算真爱?
刘大嘴似乎也发现说错话了,脸上一红,忙咳了两声道:“人眼受很多东西影响,比如心情啊,气流啊,气味啊,还有人的想象啊。反正就是一句话,人眼睛都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