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必像现在这样扯进没来由的事情,天天被人刺杀。
哪里有那么多假设,假设从来都是不成立的。
赫连灏转身就去刑部那仵作的报告。
“王殿下,早前胤王殿下来这里看了一眼报告。”刑部侍郎这样说道。
赫连灏倒是没什么觉察说:“嗯好,你下去吧。”
待刑部侍郎走后,赫连灏皱了皱眉眉头,看来这件事情,得要去胤王府看看才能有点眉目了。
仵作的验尸报告上面,说的详尽,只是有一点,对于鞭痕上面有一点与月卿说的不同,不同在于,仵作说是死前一天留下,而月卿却说是五天前死时留下的,对于这点事情上一定有什么突破口。
赫连灏放下报告,走出去,他准备去胤王府谈谈虚实。
与此同时,醉翁楼里,刑部尚书拿着验尸报告站在许月卿面前。
“师长请坐!”许月卿说。
刑部尚书樊林坐下来,说:“想不到你能如此胆大了,倒是像了你母亲。”
许月卿目光看着验尸报告上,说:“这验尸报告动过手脚,莫不是仵作也是那二位王爷的人吧!”
樊林轻轻地点点头。
许月卿说:“这下就麻烦了,死亡时间一下子就对不上了,这下子时青可是麻烦了。”
樊林笑着说:“可是那孩子去找胤王了。”
许月卿却没有震惊,似乎是理所当然。
然后她笑着问道:“是师长您告诉的吧!”
樊林笑了一下,说:“不过是侍郎如实相告而已,他并不擅长此事,但是头脑不错,自然能够看出期间不对路,倒是你cāo心cāo多了吧!”
许月卿说:“那也是您的功劳啊!”
樊林摆摆手说:“功劳可没有,侍郎本就喜欢王,如实相告,也没有什么不妥。”
许月卿皱着眉头说:“即便知道胤王不对劲,也没有办法治他的罪。”
孙地的案子就说明了一切,明明所有的矛头指向胤王,却在胤王之前有许许多多的替罪羊,宁海不过是其中一个,这就是这所有事件的麻烦的关键点,总不能将一些替罪羊赶尽杀绝吧,那么也抓不到胤王啊。
“所以,这就是他外公乐老爷子的厉害,即便身不在朝堂,影响力还是在的。”樊林说,“不过,你的决策是对的。”
许月卿苦笑着,道:“那里对了,不过是有病乱投医,给陛下一个jiāo代。”
樊林看着许月卿说:“孩子啊,那张纸就是关键了,许月卿三自并非是指你,也许在暗示什么!”
许月卿点点头。
与此同时,赫连灏和赫连淮二人坐在胤王府的凉亭内看花。
“三哥,怎么有空来了,不去看看许姑娘么?”赫连淮问道,“你也真是好命,生了一副好皮囊,头脑有好,美人爱慕,又得偿所愿。”
赫连灏一笑,不客气地说道:“倒是谢你夸奖了!”
赫连淮看向赫连灏,怎么能够如此厚脸皮。
赫连灏说:“我没想到你竟也如此关注此案,怎么是怕落到自己头上,毕竟这宁海是你外公举荐的。”
赫连淮没有去看赫连灏的脸,心里却在揣度着,看来是要来套我的话了,那么我就顺着说下去。
“的确啊,我这么游手好闲,也是怕担事的。”赫连淮如此轻易地说出口。
“你别怕啊,乐家在朝中的影响力,你我不是不知吧!”赫连灏说。
赫连淮笑着说:“三哥,我也不能靠他们一辈子啊,不过,今天我去看了报告,此事可与我无关。”
赫连灏说:“那是自然,我正在抓那五个凌虐朝堂重臣的人,我想不日便可抓到了。”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