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是自己看错了。
“我大你三岁,不多,我们这些兄弟,出生的年月挨得紧,也还真是有趣。”赫连泓笑着,就这样把话题移开了。
“欢乐公主可还好?”许月卿问道。
赫连泓笑道:“好,好得很。”
许月卿低下头,在没有问话。
与此同时,太子已与赫连灏对弈上了。
“老三,你别说,你的眼光真不错,许姑娘教授之后,我比以前想得更宽了。”太子落下一子。
赫连灏只是笑了笑,没有再说话,他不知道此举是不是事与愿违,他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毁了他与许月卿的情谊,他只是知道他不能出手chā手太子的任何事,只有许月卿了。
突然,赫连灏觉得可笑,昨夜他觉得在乎的只有自己,可是如今自己所为却是硬生生断了他们的情谊,还说自己在乎,真是可笑之极。
“你可知,许姑娘遇刺的事情?”太子问。
赫连灏抬头看向太子,眼中闪现了惊诧,问:“何时?”
太子本以为许姑娘已经将事情与他说了,却不知许姑娘瞒了下来,突然觉得自己多嘴。
赫连灏说:“月卿未说,我也不知。”
太子放下白子,起身说:“你若是真的喜欢,必得时时刻刻关注,可见你还是没有太过喜欢,这样大事情,你却不知,以后切勿说你有多喜欢。”
赫连灏看着太子,从前都是他说教,如今却变成了太子。
太子看着赫连灏,说:“我也不怕多说一句得罪你,在我看来,你死力反抗,不过是因为不想呆在朝堂,而非你喜欢许姑娘,而你以为的因为喜欢才反对娶大女,在我看来却不是。”
不是么?赫连灏起身,想要反驳太子,却不知从何开口,心中明明不知这样的想得,却怎么也反驳不了太子。
太子说:“老三,人都是看别人比看自己清楚的,也许梁言也没有发现你是这样自私。”
话到嘴边,赫连灏却是恭敬地说:“倒是谢太子指点了。”
太子看着赫连灏,又说一句:“老三,你逃不过了,沈国公的大女,你必须娶!”
赫连灏看着太子,他不知为何他会如此笃定。
“三哥!”六皇子赫连泓如同走城门一般,大摇大摆地走进来了。
然后,突然好似想到了什么一般,恭敬地行礼,才放心走进来。
“你呀,规矩真多!”太子说道,“我都没介意,你却介意上了。”
赫连泓笑了笑,说:“我这礼不是给太子的,是给三哥的。”
太子说:“哦,你倒是嘲笑起你大哥我了。”
赫连泓笑道:“那自是不敢了,我的大皇兄太子殿下。”
赫连灏似是想起来什么,问:“老六你平日寡言,如今遇见什么好事情了,竟让你高兴得话多起来。”
赫连泓看向赫连灏,说:“我遇见许姑娘了,与她说说话,自然高兴。”
太子点点头,道:“是啊,与许姑娘说话,整个人都豁然开朗了。”
赫连泓十分认同。
赫连灏看着赫连泓疑惑,怎么他与月卿jiāo上了,莫不是有什么吧,直觉告诉他,一定有什么的。
“我先走了,太子殿下。”赫连灏像是急着要去确认什么一般,跑了出去。
太子和赫连泓对视一眼后,各自也都去寻自己的事去了。
醉翁楼里,自然又是三人的会面,只是没了往常热闹攀谈,二人的心思梁言实在不敢猜,一猜就成了无底洞了。
许月卿似乎没有心思要与赫连灏说话。
赫连灏却是一副想问却没有问的模样,因为许月卿的神情俨然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