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yào而已。”
皇帝放下奏折说:“哼,宁和一早就动了歪心,侍奉太子身边不尽力辅佐。”
程公公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皇帝清明,早已知道的事情却拖到现在才做,难道不是做局让人自投罗网么!
赫连灏闲来无事又到集市逛逛,今日他又没上早朝,不知父皇有没有说他,不过,他心意已决。
“诶?王殿下,这般巧!”沈毓宁笑着说道。
赫连灏看了一眼沈毓宁,点头示意,然后就要离开,似乎不愿意多言。
沈毓宁笑着说:“王爷这是要去何处?上次多亏了王爷介绍,我学了醉翁楼的手艺,父亲很高兴,不知如何谢王爷呢!”
赫连灏直接拆穿她的谎言,说:“梁言说了,你并未去醉翁楼里。”
沈毓宁听后,有些尴尬,杵在那里,不知说什么好,她心中怪罪着梁言的多嘴,可自己如何辩白?
刚巧,许月卿走到了这里,在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了时青,刚想跑过去,就看见了沈毓宁站在他身侧,她就站在原地,要转身离去。
你躲什么,你们二人情意相投,她可是后来者,你有什么可躲的,纵然她得陛下赏赐,只要二人没有盖棺定论,又有何惧怕。
“老板,这伞多少钱!”只见一只伞横在了赫连灏和沈毓宁之间。
赫连灏看过去惊中有喜,这样的举动他自然是高兴的。
沈毓宁却顿时黑了脸,她说:“原来是刚刚上任的太子师,许大人啊!”语气带着嘲讽,她自然不会认为许月卿能够教好太子。
自这位女太子师上任之时,就颇为大家质疑,她也位列其中,太子从前没有任何建树,难不成换了一位太子师就有作为了,可谓笑话,她闹不明白,一个女子如此抛头露面,成何体统,真叫人笑话,如今,还要横在她与王之间,这样的女子如何配得上王!
“哦,二美姑娘啊!”许月卿叫得是沈毓宁和沈毓宛二个人在京城的称号,这样听起来,可是极不尊重人的。
赫连灏眼神向下,瞧着许月卿的头顶,头顶上有几个碎毛立了起来,好似在说着主人的生气和不快。
果然,沈毓宁就没沉得住气,说:“你这是何意思,我爹可是国公,你居然敢这么对我。”
“要我说,你可是比你那妹妹差远了,莫不是你在外受了欺负就告诉欺负你的人,你爹是国公大人吧!”许月卿拿着伞已经付了银子。
沈毓宁气得刚想发作,却看见周围路过的人们都看着他们三人,许月卿没皮没脸,她可要脸,与这样的女子纠缠毁,的是自己的清誉,连忙拿帕子捂着脸离开。
许月卿转过身拿着伞准备离开,却被赫连灏叫住。
“你为何买伞?”赫连灏问。
“送你的!”许月卿嘴上说着,却没将伞真的送给赫连灏。
“我可不敢收,我可没想着要和你‘散’呢!”赫连灏笑着说。
许月卿说:“不,我是让你遮着你那张脸,省得莺莺燕燕围在身侧,惹人心烦。”
赫连灏看了看自己,连忙笑了笑,追了上去。
莺莺燕燕,哪里有,况且,心烦的是你才对。
醉翁楼里传出一阵狂笑,连一楼的食客都惊的抬头瞅了瞅。
梁言听闻赫连灏描述,笑得可真是前仰后合。
“哎呀,身为前将军的人就是不一样,连吃个醋都这么雷厉风行的,怎么这么怕时青被抢啊?”梁言打趣的说道。
“是的,陛下赏赐,不得不防!”许月卿却是认真说的。
这本是一句玩笑话,被许月卿认真回答,气氛陡然转变。
因为他们都猜不到,皇帝会如此行事,若是没有这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