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你死了。”梁言说。
赫连灏沉默着,转变太快,这样的局势就是父皇一人控制着整个局面,他们就好似刀俎上的鱼ròu,任其宰割。
从来都没有的挫败感,因为事情从未超出他们猜想的范围,这次却超出了,超出了许多。
此刻的沈国公府,府内有一种压抑的气氛。
“愚蠢,愚不可及!”沈国公站在正堂之上,大声斥责。
沈毓宁跪在地上,她不知道自己哪里愚不可及,致使父亲如此勃然大怒,她觉得她没有做错。
即便如此生气,沈国公却从没有罚过沈毓宁。
沈毓宛跑进来的时候,就见到这样一股光景,她悄无生息地走进来,不引起任何人的瞩目。
沈毓怡站在一旁白了沈毓宁一眼,心中不停地骂着沈毓宁的愚蠢,被她这么一闹,自己可能嫁不了太子了,这个责任她负得起么!
“圣旨到”外面的程公公一声吼。
沈国公一惊,连忙带着一家人跪在院子中。
“今闻国公大女用闯演武台,朕佩服其勇气,特赐白玉镯一对,并蒂莲花步摇一对,钦此”程公公将圣旨递过去。
沈国公接旨,这旨稀里糊涂的。
程公公吩咐将东西放下,就速速离去了,也容不得沈国公问个清楚。
沈毓宁看着那御赐之物,笑着说:“我还有希望!”
沈毓宛站在一旁,远远地看着没有再说一句话,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倚,这不知是好是坏。
沈毓怡倒是庆幸着陛下没有降罪,不然自己也要遭殃了。
沈国公看着那御赐之物,他也闹不明白陛下的心思了。
晟王府内。
“你瞅瞅,叫你不听我的,这下可好了,太子身边没了宁和,太子就真的是太子了。”赫连游气冲冲地说道。
许月朗看着赫连游,说:“我看可未必,许月卿的强出头,已然落入陛下的局中。”
“父皇的局?”赫连游疑惑。
许月朗说:“陛下可是纵观全局呢,我们只要按兵不动,许月卿她一定会如我们所愿一般!”
赫连游说:“那个梁言和老三也总和许月卿在一起呢!”
许月朗说:“用不了多久,他们三人的铁三角就会化为乌有的。”此次只是一个序幕而已。
赫连游还是不放心,他说:“我还是觉得不行!”
许月朗按住赫连游,说:“晟王殿下,您这么沉不住气,矛头才会指向你。”然后许月朗耳语一番。
赫连游听后,满意地笑了笑。
夜晚,月色静谧如水,许月卿站在墙角,墙的那一端是王府。
“时青,你在呢吧!”许月卿自语道。
“我有些话不好意思当面讲,如今也只能这样了。”许月卿说。
“很怯懦吧,可是我就是这样没用,将你和梁言的境地弄得这般不堪,我真的对不住你,可是……”许月卿说道这个地方顿了一下。
可是……她很想继续说下去,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许月卿深吸一口气,她说:“可是,我怎么也没想到,陛下会这般布局,我输掉了你了,时青。”语气中带着哭腔,带着不甘,带着……
“我如此喜欢你,可是……”
又一个“可是”。
“可是……我不想看见你娶别人!”许月卿说,“你若是你娶了别人,我又该如何,我们才知道彼此的心意,我们的命运怎么这么……不好啊!”
眼泪真的止不住了。
平宣站在不远处,十分安静地候着,小姐何曾这样过,何曾这样子对着墙自语,她明明知道,这些话,王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