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了,不对,一定还有希望!
宁和突然笑了,说:“你在敌军阵营整整三个月,你敢说你是如何逃出来的?”
许月卿愣了一下,说:“我是从……”
又被反转了。梁言看着宁和,这个人究竟调查了多少?
“你不是逃出来的,是被放出来的,敌军的将军亲自放你出来!”宁和说。
许月卿不自主的低下头,这件事情,她无从辩驳,她的确是被放出的,然而……
宁和说:“我听闻你被灌了许多□□,你怎么没死?”
许月卿低着头没说话,似乎这已经注定了败局。
宁和说:“因为有人控制了量,这量一多,你必死无疑。”
许月卿仍旧没有反驳。
她输了
所有人都是这么认为的。
只见许月卿抬起头来,说:“你倒是有趣啊,帮我挖出来这么多有趣的事情,首先,你问我如何逃出来的,我是装作死了才被丢在乱葬岗和死尸呆了三天三夜,因为他们每天都会有人来查看我是不是真的死了。”
宁和听闻此言,胃里一阵翻腾,好似呆在那里的是他一般。
“还有那个计量,你猜的没错,多喝一口我就是死,可是我还是多喝一口。”许月卿如此说道,“假装,多喝了一口。”
宁和上下打量着她,半点不像病人的模样。
“还有啊,你可以置我于死地的,第五封里面的字条是最有可能将我置于死地的,你为何不用,是看不懂吧!”许月卿说着从那第五封的信中拿出字条。
上面密密麻麻都是点,根本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
“辰时归京,勿念。”许月卿读出来了。
宁和震惊地看着许月卿,这字条本以为是一个误导的字条,结果却成了关键。
“这张字条没有到他该到的人手里,如今却是在这里了。”许月卿说得如此坦dàng。
宁和抬起头,像是重新燃起的希望,说:“这个字条,你打算给谁?”
“一个叫时青的家伙,我告诉他我回京了,这下面没有署名,所以是谁都可以,就这一张字条就可以置我于死地。”许月卿笑着说道。
“时青?从未听说过!”宁和说。
许月卿看着他说:“你最好还是自己辞掉太子师一职,真的。”
宁和看着许月卿,他本以为胜券在握的时候,这个人开始了反击,他错过了时机,错过了那张字条,他……
许月卿走过去,毫不留情面地说:“你输了。”
宁和说:“我输了。”他败了,败在一个女子手中。
此刻,他才反应过来,从一开始,整场都在许月卿的控制之中!
许月卿和宁和二人面向皇帝站立。
“今日起,许月卿即为太子师,官居一品,钦此!”程公公尖利的嗓音。
场下的人神色各异,有人欢喜有人愁。
许月朗起身消失在了人群中。
赫连灏和梁言温和地笑着,他们对此结果没有什么意外。
太子却是如同捡到宝的样子,十分用力地鼓掌。
赫连淮和赫连游二人看了一眼,再也没说什么,敷衍地鼓掌。
柳纤纤暗自跺了一脚,却没有惊动高兴的太子妃。
沈国公黯然神伤地坐在位置上。
柳相捏着胡子在思索着什么。
皇帝倒是十分满意地看着这个结果,这一子落的漂亮!
就在此时,突然间从那围观的人群中冲出来一个人,侍卫反应不及,却见那人脚步极快地冲上演武台。
“陛下,臣女请求您将臣女赐给王!”这一道声音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