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是佳饮。你若是想要饮酒,可要恕清芷不奉陪了。”
“我师父曾很惊讶的同我说过你曾经邀她饮酒,怎么,换成我就不行?”桑枳又喝了一口觉得实在不是心中所需,干脆将剩下的茶杯搁下,就想出声唤人上酒。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这酒自然是好东西,但如果事事都靠着酒能寻到答案的话,这世间便不会有那么多的恨事了。”柳清芷婉转的提醒道,果然见她似是有些触动,心底暗叹一声接着道,“你若是担忧我三婶,回去看她便是。不然的话,在这里喝醉了她也不会知道,她真出事你也不会知道。”
“你”桑枳半天也不知道怎么接下去才好,见下人已经准备把酒摆上来了,有些无力的摆摆手让他们又带了出去。
“虽然连我师父都说过我为人冷情果断,本来我自己也是如此认为。可这小半年以来,我越发觉得自己像个懦夫。无论对芙儿还是她,第一反应都是逃避走远,连芙儿死后我真的很像亲手找时间去杀了太子,也被我一拖再拖,总想着理清自己的思绪后就此再一刀两断。可是这次又是一样。”
说着,闷闷的又喝了一口茶水。
柳清芷瞧着她现在的样子,恍惚又觉得前世那个桑枳再一次出现了,不过这一次
“这几日我都在反复思考,我不能一错再错,你三婶她跟芙儿不一样,待她平安待产后决计是要回柳国公府的,我会帮她把你府内一些她看着碍眼的东西清理了,到时候请你别插手。”
“若是她最恨我三叔呢?”柳清芷有些无语,桑枳会跟自己说出来应该已是下定决心的,只是她不得不想到这个问题。“你也要杀了他?”
说完见桑枳的神色有些闪烁更是无语,“就算你不在乎我会如何报复,那我三婶本人呢?她父亲与哥哥都是京城外放的官员,还指着能借着她的关系在我柳国公府的往京城右迁,若真杀了,她在娘家的处境也会非常为难。你这样的江湖手段,只能痛快一时,对我三婶根本就是无妄之灾。”
柳清芷没想到桑枳到现在都还是没想透的问题到底出在哪里,默默转头望着又扑到窗沿往外看的那道身影上,心道这种能难倒桑枳这么久的问题却在这人身上一开始就解决了,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方玖月忽然转过身,就看到柳大小姐正微笑着看着自己,脸上顿时也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急忙跑过来就想跟柳清芷说悄悄话。
一旁坐着桑枳觉得自己要被这两闪瞎了,再也坐不住,丢下一句我去查账便起身离开了。
“鲛人的语言?”聪慧如柳清芷也有时常常也跟不上面前这人跳跃的思路。
“就是我以前给你画的信里不是有很多字符么?”方玖月比手画脚的说着,“后来里面有些就是鲛人唱的语言用的字符,记起来了吗?我还指给你看了呢。”
柳清芷恍然大悟的点点头,随即又不解,“所以,这跟此楼叫摘星楼有什么关系?”
“哎,你跟我来,”方玖月一把抓住她的手就又往窗户的方向走去,“你看这几块空地,那里,然后斜过来,还有刚才我们说的这个奇怪的圆形院子,还有那些断断续续的空白,组合起来就是四个字母,表达的意思就是就是常常我跟你说的话。”
“你跟我说的话?还是跟摘星楼c天喜星有关,”柳清芷眉头皱的越来越紧,完全没有思路,她忽然瞧着面前这人虽然极力隐藏,耳朵却已经开始红透了,顿时脱口而出,“我心悦你!”
“我也是~”方玖月贼兮兮的暗爽了一把,不等柳大小姐回过神连忙继续解释道,“那些空地的修整状态来看跟圆形的院子一模一样,应该都是花坛才是,而要把这些完整的看全,视野最好的地方就是这摘星楼了。”
“所以那楼主一定知道这里是来表白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