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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身外之物罢了。我只是怕届时没有这等保障,一回到南滨就骤然身亡了。哎”说道这里,纳兰鸣不由对天长叹一声:“想我当年年幼之时,曾就遭受了泼天大祸。若再不留个心眼,恐怕”     这句句指向的都是太皇太后当年做下的恶事。一下子就将他人的同情心全数拉到了自己这边。     柳长荣看着纳兰鸣唉声长叹,还露出这副哀怨的表情。若是不在这朝堂之上,她定是要大笑出声,笑得前俯后仰。看着纳兰鸣耍宝,看着司徒卿夜吃瘪,终于能出一口恶气,她怎会不开心?怎会不高兴?     只不过,他们是高兴了。可姜黎却是紧咬着嘴唇,娇美的脸上也随着事态的一路发展,渐渐露出几分焦躁和不安来。她一边看看满脸哀伤实则胸有成竹的纳兰鸣,一边又看看浅笑盈盈,不动声色的司徒卿夜。心中却是一阵翻腾,忐忑不安。原以为今日进宫不过是来看好戏的,是来看着纳兰鸣如何被司徒卿夜折辱。是来赢得南疆大权的。可是,想不到的是自己与柳长荣,纳兰鸣,与司徒卿夜想必,实则不过是个眼高手低的跳梁小丑罢了。这一切实则都紧紧控制在他们手中,就连自己的那一点小心思还不是早早被司徒卿夜利用了么?     想到这里,姜黎不由苦笑一声。却无能为力地只能静待事态的进一步发展。此时,她只想女帝能高抬贵手放过她便已经是天大的恩典了。她又还怎敢掺和到此事中去?     正在姜黎提心吊胆地观察着议政大殿中的局势之时,突然间看到纳兰鸣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惨白,如同铺在地板上雪白的汉白玉一般,看不到一丝一毫的血色。而他微藏在宽大衣袖中的手此时却紧紧攥在一起,青筋蓦然暴起。他,应该是突然间承受了巨大的痛苦!     而目光一刻未离纳兰鸣的柳长荣显然也敏感地注意到了他此刻的不正常。柳长荣心中一惊,担忧骤起。她飞快地召过小磊磊,道:“快!让刘大叔速速为纳兰诊治。当然,要小心不要被司徒卿夜他们发觉了。”     小磊磊知是纳兰鸣忘情蛊发作,自不敢怠慢。便飞快地应声去了。可就在此时,司徒卿夜却上前一步已经扶住了纳兰鸣的身子,关切地问道:“叔父这是怎么了?突然间怎的出了这么多汗?是不是身子有所不适?”     姜黎看着司徒卿夜这番做戏,不禁暗暗嗤笑出声。明明就是你做的好事,如今反倒是做出这般模样。怎么说呢?这些中原的上位者,果然个个都是做戏的好手。不过才是转了个年头的功夫,只见到司徒卿夜已经快速地扣上了纳兰鸣的腕脉,大惊失色地道:“糟糕!叔父的模样怎似中了蛊毒!这可如何是好?!”     “堂堂南滨王爷居然在大秦的版图上身中蛊毒,还受了不小的内伤。此事,大秦女帝可定要给朕一个交代!哼”说着,司徒卿夜便一手扣着纳兰鸣的腕脉,一手抵住他背后的气海穴,将本就备受忘情蛊毒的纳兰鸣牢牢控制在手中。     柳长荣见得纳兰鸣面色惨白、身体骤然虚弱,心中不由一痛。此时,又看见司徒卿夜居然还借此机会下了暗手,就要将纳兰鸣置在手心。更是将下蛊的脏水泼到大秦身上。如此卑鄙龌龊的手段,如此阴暗狠毒的心思,实在是让柳长荣发指。     “啪”柳长荣狠狠一拍黄金扶手,冷声道:“南滨国主何出此言?!朕从一开始已经言明这蛊毒乃是出自你手。你缘何不承认反将此事推到大秦头上来?更何况,此时不立刻为纳兰鸣诊治,你却又为何反而要纠结于下毒之人?这究竟安得是什么心?!莫不是要纳兰鸣真的身死,你才甘心么?”     柳长荣也是气急!此时,她根本就不想去纠缠究竟谁是凶手,更没对如何惩治凶手没有什么兴趣。她此时一心牵挂的便是纳兰鸣,她所想要的便是纳兰鸣的平安!     故而,柳长荣根本就不管司徒卿夜何意。更丝毫也不顾及如此作为是否会挑起两国争端。便冷冷一挥手,喝道:“御林军!包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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