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戈,咱们和康衡王爷斗也不是一天两天,事儿也不在这一件两件,只怕……”
来的那个乃是工部侍郎庞胜,“只怕什么,大人?”
“最近这些日子陛下似乎很关心新进的人才,”方子朝紧紧的皱着眉,说道:“尤其那个蔚木荨,还有清溪县的李平宗,他们可都是我们间接送上去的人,现在让康衡王爷的人来考,到时候……”
“到时候他们两边都有瓜葛也就只能两面都不瓜葛,自然地就成了圣上的人?”庞胜顺着方子朝的话说道。
方子朝点点头,“不错,我怕的就是这一点,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圣上是在培养他自己的人啊,现在圣上的小爪子还不够硬,可终究有一天……我们老了,圣上却年轻,他想找一些真正忠于他的臣子了。”
“这——那到时,我们……”庞胜急了,这可关系到他的乌纱帽一个不好还可能丢了项上人头,他能不急?
“你去探探这次乡试比较有学识的那几个,尤其李平宗和蔚木荨,不管他们投靠我们还是康衡王爷都不要紧,若是真的像我们想的那样,就只能……”方子朝说着在手平放在脖颈处,比量了一下,“这事儿要快,一旦乡试考完就不好办了,咱们在京城的势力毕竟不如康衡王爷大。”
想到此方子朝本就不大的小眼睛眯起来,蔚木荨若不选择一方不仅他容不下,康衡王爷那边也容不下,他们在京城的实力不够,康衡王爷却可以用‘肆无忌惮’四个字来形容,看来他不必太焦急。
庞胜却想不到也不敢想那么多,脸上已经冒出丝丝冷汗,“是,是,大人。那那几个托了我们给进举人的……”
“这不是什么大事儿你们先小心些就好。”方子朝冷笑道,“你们按计划继续,我去回了国师再做定夺。”
这个集团里他不过是被推到前台的小丑,真正的头人乃是国师大人,然而这事知道的人甚少,这庞胜算是一个。
方子朝脸色白,屏风后的红藕面色更白,听见方子朝就要回来,红藕凭着轻功飞身回了卧房。
这样一来他的计划就被完全打乱。方子朝现在就动了杀心,蔚木荨能不能活到考试之后成为举人还要看造化,此是其一;就算活了下来,蔚木荨不再完全是方子朝的人,方子朝也必然不会那么亲近他,即使蔚木荨肯开口方子朝也不见得就把自己给了蔚木荨,此是其二。
当然也有好处,蔚木荨若能排除万难成了皇帝的人到时加官进爵,要一个男宠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当然,那样他也必然成为众矢之的,满朝的老臣岂是说动就动?不过那些都不在红藕的考虑范围了。
中午又传出消息,府中那个最漂亮的男人不仅进了内宅还冲撞了夫人,被老爷打了三十板子,据说打的是皮开肉裂鲜血直流,当时就晕了过去,被下人们抬回房里的,没有几个月是养不好了。
傍晚,红藕将青儿叫到跟前。
“我被打伤,方子朝不回来找我,你就守在屋子里一步也不能离开,若有人来只说我伤还没好不便见客,别让让任何人进来。”
青儿懵懂的点头,等到红藕下了床拿出了夜行衣才明白过来,“少爷,你这是做什么?你还伤着呀。”
红藕忍着痛穿好了夜行衣,身后已经湿了一片也不知是血还是汗,“按我的吩咐做,我去,蔚木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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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每个人过的都不相同,大概最快乐的就属蔚木荨了。
考题确实是他原本看到的八个题目之一,这些题目他在国子监的时候已经问过那里的老师,把要写的内容早已经背了下来。
要他自己考倒也不至于落榜,毕竟他读了十几年书经历上也要复杂一些,只是不见得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