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如今都想开了。蔚王殿下如今才十二,还不懂那方面的事儿呢。只是将侯爷当成兄弟看待,不妨事的……”
王爷是将容若当成了亲兄弟,但自家儿子却起了龌龊的心思。不知情的魏国公痛心地直捶地。早知今日会有这等事情,当初得知他娘亲怀上他的时候就不该留着他。
“皇上,老臣又给您添麻烦了……”魏国公在侍卫的搀扶下站了起来,苦笑着去了隔壁歇着。先前蔚王殿下不知道,今个往后就知道了。“嘶……”魏国公摸着红肿的额头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小子用的劲儿可真大。
“国公爷不知,蔚王殿下今个没经过皇上同意就出了宫,将皇上气得直迷糊。好在蔚王殿下在出宫之前让怀德公公提前叫了个太医候着,要不然……嗨,好在皇上歇一会儿也就没事儿了。”
听到皇上没事儿了,魏国公也松了一大口气。
“容若,容若。你怎么样了,我……”玄炜一进屋,掀开容若身上盖着的被子便被眼前景象惊呆了,这是卧房啊还是刑房啊。
魏国公将容若的身子用缎带唠唠绑在床上,打着石膏的腿被一根绳子吊在床帐下。玄炜赶紧跑到容若身边将塞在容若嘴里的馒头拔了出来。怪不得他在外面嚷嚷了半天容若都没回应,这是根本就叫不出来啊。
“你可算来了,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爹爹为我挑了一门亲事,我不同意。我说我喜欢的人是你,哪怕你不接受我,我也不会娶任何女人……我爹气急便将将我锁在屋里,我上了房梁想从屋顶跑出去。结果我被我爹发现了,慌乱之中我一脚踩空跌了下去……”
容若长话短说,玄炜听得是一愣一愣的。“不是被师父打折的?是摔断的?”
“我爹什么时候正经八百地打过我,这次是被我气急了……父亲嫌我从房顶上跌下去摔断了腿儿的事儿实在是太丢脸,就对外宣称是被他揍断了腿。一是全了面子,二来也是因为我的事儿对皇上算是有了个jiāo待。”
这和玄炜上辈子上马没上明白把脚脖子崴了是一个套路。听到魏国公把容若的腿打折了的时候可是将玄炜吓坏了,如今听到实情玄炜莫名其妙地想笑。
“容若哥,你说你喜欢我哪一点?我玄炜何德何能能值得你这般对待?”玄炜边说着便为容若解着绷带。重新得了自有的容若伸了伸胳膊,对着玄炜的玄炜的身子指指点点。“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和玄炜待在一起便会觉得很快乐,离开玄炜便觉得做什么心里都有个地方是空的……”
“你说我要是和父皇说我也喜欢你,父皇是不是得拿砚台砸我?”玄炜凑过去轻啄了一口容若的脸颊,小声地说道。
他可是不敢现在就和他父皇坦白一切,说不定他父皇听到以后会直接昏过去,都没力气砸他了。虽说他确实是喜欢容若的,但如今确实不是合适的时机去和他父皇坦白。
日后总有一天他会向他父皇坦白的……
容若正想说什么的时候,肚子便传来一阵肠鸣。玄炜听见以后捡起搁在枕边的馒头撕成一小块一小块喂给容若,又倒了一碗茶水一勺一勺喂给容若。
“师父是不是饿了你好几天?”容若嚼着馒头点点头,这是他两天以来吃的第一口饭。他爹爹为了能让他伤势恢复得快一些,恨不得一天喝八碗又浓又苦的yào汁。
喝了个水饱倒也不觉得饿了,反正觉得饿了的时候下一碗yào又来了。就是他一条腿被吊起来以后行动不方便了许多,连解手都得人伺候着……
“嗯……嗯,玄炜,能不能帮我把夜壶拿来一下……”容若支支吾吾将话说了出来,玄炜一瞧容若翘起来的小帐篷便懂了。“怎么不早说,憋着多难受……”万一憋坏了呢,不就是解个手么,和他还有什么害羞抹不开面的。
容若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