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彩云说要请我喝咖啡,我说不用了,可她就是有那份“磨”力,除非我弃械投降,否则她会不屈不挠地继续折磨我。
我和她坐在二楼z一一/ffee的室外露天咖啡座里,往下一探头便是een/street繁忙的街道,你可以从这个位置看到楼下行色匆匆的过往行人,还有路上正指挥交通的帅气交警。
江彩云一反常态地坐立不安,不时探头往下瞧,没多久,她焦急的眼光有了光彩。
”hi,si一n。here,here一一一”江彩云站起身趴在栏杆上,对着楼下一个瘦高小伙子大力挥手並喊了起来。
“妳怎么在那里?”小伙子抬起头也喊了起来。
“喝咖啡哪!你快上来。”江彩云显得很兴奋。
小伙子左顾右盼,求助地问:“怎么上去呀?”
“从atns旁边那个楼梯上来。”小妮子不忘指出方向。
“噢。”他终于看到入口了。
“真笨!”江彩云坐下来,还不忘补上一句。
过了约十分钟,si一n才找到我们,手上拿着一杯咖啡。
“我以为妳一个人喝咖啡。”他坐了下来。
“我才不一个人喝咖啡呢,那多没情调。”江彩云一副嫌恶的表情。
“这位是一一一”si一n转头看我。
“噢,忘了介绍,这是可可,这是si一n。”
si一n收回他的目光,突然很专心地搅拌起他的咖啡,足足有三十多秒,因为他是我第一封情书的男主角,所以我特别多看了他两眼。
他有着典型上海男人的瘦高体型,皮肤白晳,好像很少运动的样子,戴了一副银框眼镜,颇有书卷气,只是一一一
我不得不说那个在他左眼上明显的胎记,破坏了整体的美感。那个青色胎记足足有杯口那么大,几乎涵盖他整个左眼部位,看起来像个单眼熊猫。
我很纳闷他为何不做激光去除?灵光一闪,突然想到那是个敏感部位,也许做激光会伤害眼球,所以一一一
当我还在臆想中漫游,si一n却已停下搅动咖啡的动作,他一抬头刚好迎上我的目光,我因为刚刚还在想人家不美丽的胎记,此时仿佛成了做坏事的嫌犯,赶紧羞愧地低下头来。
“可可,妳是园艺系二年级的学生?”他问。
“是的。”
“我是护理系一年级的学生。”
“我知道。”
糟糕,我怎么可以知道?可别让si一n怀疑信是我写的啊!
“噢,江彩云告诉我的。”我说。
嘘~还好急中生智。
“妳二十岁了?”他问。
“嗯。”
“那么我比妳小一岁。”他喃喃地说道。
“这个年头姐弟恋很正常。”江彩云插上一句。
等等,谁姐弟恋?我脑筋快速转动,江彩云二月生的,如果si一n晚于二月出生,的确算得上姐弟恋,瞧我,差点儿对号入座,多可笑啊!
只见江彩云口沫横飞地拉着si一n东扯西聊,si一n很安静的听着,极少插话,的确是个內向的大男孩。
“不跟你们说了,我得去银行办事,再不去就关门了,你们接着聊。”江彩云舌战十多分钟后,突然拿着包就要走人。
“我也得走了,”我跟着起身,不忘转头对si一n解释:”我得回家赶写报告。”
江彩云猛地把我按回座位上:“妳报告昨天就交了,妳就别害羞了,陪陪学弟聊聊天怎么了,妳这个学姐当的不合格。”
“我一一一”真是一时语塞。
“不管你们了,”江彩云一个转头:“si一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