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妳再不出来,酒一吧一就一要一打一佯一了—了—了—”何丽斜靠在酒吧更衣室的门外,不断地敲打着门催促我。
站在落地镜前的我,无视何丽的催促,兀自嘟嚷着:“这是什么滥制服!”
瞧,黄色紧身丅恤,配上粉红短裤,再套上半筒白色运动襪,然后脚踩黑色恨天高,这就是我一身的行头。
那个色眯眯的爱尔兰酒吧老板,还在我们的丅恤胸口挖了一个大缺口,保证一弯腰就能春,光无限,而夹在两胸之间的是只蓝色的,邪恶的,醜陋无比的,猫。
我对着镜子扮了一个鬼脸,说是《becat》,所以酒吧里养了我们这几只蓝猫,但只有我是只名副其实的忧郁猫。(注:be除了是蓝色的意思外,还可以作忧郁解。)
“在酒吧当服务员和在餐厅是一样的,甚至空姐做的也和我们没什么差别,说白了,就是送送东西,擦擦桌椅,verysiple。也是啦,老板是色了点,但有我在,妳怕什么?妳想当烈女,没人会強迫妳人尽可夫。”何丽边吞云吐霧,边有感而发。
要接受自己在酒吧工作的事实的确做了很多思想斗争,毕竟那个场所总让人浮想连翩,但我终究抵不住现实的压力,即使后来毛先生给了我双倍的时薪,我仍然得为每个月的捉&157790;;;见肘而犯愁。,
于是我跟着何丽开始酒吧的夜生活。
我已经在这里上班两个星期了,酒吧营业时间是下午5点到凌晨1点,因为侍应生中有很多是大学在校生,临到考试c作业写不完或有亲蜜约会时,只要能找到代班的人,老板多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对我来说,还是满方便的。
5点到7点,我们都还能慢悠悠的工作,因为客人不多,7点以后,市区的酒鬼就陆续来报到,10点以前算正常,10点以后整个酒吧就乱成一团,每天打佯后,酒吧的男侍应生总要把几个不醒人事和嘴巴胡言乱语的客人往外一扔。
自从在酒吧上班后,我就对喝酒的男人深恶痛绝,因为在酒的国度里,人的尊严往往被踐踏得一蹋糊涂。
我打开更衣室的门,何丽对我上下打量一番。
“啧啧啧一一”她边搖头边把我往更衣室里推,然后重重的锁上门。她左右目测一番,接着她的咸豬手便往我的胸口伸去。
“啊~干什么妳!”我大叫。
“这样就对了。”一番左搓右揉后,何丽满意地点点头,然后把我往镜前一推,只見面前小小的平原已经被于丽挤成两座小山,总算看得到乳溝了。
“告诉妳,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妳越sexy,他们就越听话。”
“我—不—要—”正想动手让我的胸部回归正常,何丽一把抓住我的手:“可可妳听好,酒吧老板已经多次暗示我~妳太营养不够,如果想keep这个工作,妳就照我的做!”真吓坏我了,很少看见何丽这么义正辞严。
“对了,妳得去买好一点儿的内,衣,那会让妳的胸部有料很多。”何丽扶着门把,转身对我说。
苏格兰的客人红着鼻子说:“再来一瓶烈的酒!”刚给了他烈的,那端德国佬又叫嚣着:“hereisyfishandchips?”于是我转身又到厨房拿炸鱼和薯条,整个晚上我忙得像只勤劳的小蜜蜂。
“你的小李子来了。”何丽在我耳边私语。我转头望向近入口处的吧台,李家兴正坐在那儿。
“你来做什么?”我走过去,好奇的一问。
“我来看酒家女。”他坏坏地笑。
“谁是酒家女?你才是酒家男!”我忿忿地说。
“好,好,我收回可以吧!”他喝了一口7一up,说:“我出任务来的,妳看到坐在留声机旁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