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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挣几万块。”

    李露有些犹豫,两条路都是深渊,她想拒绝,却没勇气。

    “你自己看吧!我不会逼你的。”

    李露攥着那张皱巴巴的纸,走到窗前,望着楼下熙熙攘攘的行人车辆,耳际缭绕着小贩的吆喝,商店里的争吵,孩子的哭声。她觉得头好乱,思绪如城市上空密密麻麻的电线混乱交错。她突然想起他,他那绝情的背影。心一横,狠狠地把手中的纸撕成碎片,从窗口抛了下去,纸屑像洁白的雪花般飞舞,转眼间消失在污浊的水泥地上。

    “就干这个。”李露说。

    “以前在一本书上看到这样一句话,‘生活就像,不能挣脱就好好享受’,也许对你说这样的话不合适,但是这几年我的确体会到了这句话的内涵。”她对我说。

    我想用我所知道的伦理道德去和她辩解,可是不分对象不合适宜的道德说教变得虚伪乏力。以前总是以为自己所拥有的那一套是对的,于是有了冠冕堂皇的理由拿起尺子c圆规去丈量c规范别人所做的。最后在抱怨c责骂中结束,很是自然地完成一次道义上的升华。

    可是我又何曾真正懂得呢?

    那个男人一直是她脑海中无法抹去的阴影。

    她说如果记忆是储存在大脑某一段神经里,她肯定会毫不犹豫拿去斧头劈头开颅,然后用锋利的剃须刀片割除那段神经。

    一切都按照翠姐的安排,她把全身洗得干干净净,连腋毛都刮得一根不剩。她裹着浴巾,痴痴地坐在洁白的新床单上,等着那个香港富商。翠姐给了她一粒药丸,说吃了会处于昏迷状态,干那事时就当是在梦中,她拿来毫不犹豫吞了下去。不一会儿就感到全身燥热无比,心里火急火燎的,下身像有蚂蚁爬来爬去,她忍不住用手去触摸。头也变得浑浑噩噩的,汗水止不住往外浸。模模糊糊中感觉有什么压住了自己,感觉喘不过气,又有什么进入自己的体内,却是断断续续的,隔靴搔痒的感觉,她迫切希望能得到完全的解脱,任其抚摸撕咬。下身就像有一颗疥疮,奇痒无比,挠破了皮,传来阵阵疼痛,却不愿停下,也许是疼痛冲解了另一种欲罢而不能也不愿停止的感受。

    “老板娘,你丫的不是说那还是吗?你耍我。”房间外传来男人粗声粗气的声音。

    “什么都甭说了,是我失误,看走眼了,价钱减半,这总行了吧!”

    “操!算我倒霉,也不知道有没有病,老子得了什么病饶不了你。”

    李露迷迷糊糊地听了个大概,不知道有什么蹊跷。她只知道自己再也不属于一个男人了。

    翠姐拿出两千块钱,说那是香港富商的定金,她免费给她保存着。等孩子生下来再给她五万。那段时间,她的日子过得还不错,每天除了吃就是睡。实在无聊了就看看肥皂剧和一些无聊的黄色杂志,以此消磨时间。过了一段时间,翠姐带着她到医院检查,她当着李露的面给医生塞红包,她还说李露是她的儿媳妇,她不问医生有没有怀上,而是说检查看是男孩还是女孩。

    检查了几次都说没怀上,她不死心,转了几家医院。

    “你的儿媳妇恐怕不能生育了,她曾做过流产手术,子宫受损”

    翠姐再没多说什么,只是惊愕地望着李露。

    李露听到这个结果先是很震惊,但很快就看淡然了。她好像不很在乎,她哪会考虑那么长远,哪会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她倒是对眼前这个女人充满感激,看她为了自己,不辞辛劳,自己掏钱给她做检查。她想起以前母亲恶狠狠地拉扯着她去做流产手术的情景,真的是天壤之别,她甚至有些感动,想在她的肩上挤点泪水。

    后来发廊里一女孩告诉她,根本就没什么香港富商,翠姐这样做是一箭双雕。找没破过身的女孩,别人会出高价,不用担心会得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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