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呼喊。会场内就几个男生,本来想欢呼鼓掌,一看那阵势,最后也跟着喊了起来。”
“你不会也随了大流吧?”
“哪有!幸好我坐在角落里,没人注意。”
一想到这一比十的人数比例,女生他哪敢得罪,除非不想在这儿混了。
能理解。
“怎么收场?”
“那女的说自己开了一个玩笑,说是看到会场里的男生太少,所以才这么说的。”
“真是个吃饱了撑着没事干的人,跑到这儿来耍威风,不识时务。”
“对对对,最恨这种不顾及后果乱讲一通的学者。”
“这事儿你可别给刘滨讲。”
覃操一本正经的说。
“为什么?”
“他就一大愤青,这事儿要是被他知道了,今晚咋俩还睡得着吗!他是那种连女性多拿了五年退休金都耿耿于怀的家伙,这你又不是不知道。”
刘滨这会儿没闲工夫谈论女人,他正在校医院的楼梯的拐角处低头哈腰喘气。昨天早上头上生大疮,估计又是青春冒泡了。
感谢洗面奶,痘痘转移了。他暗暗得意。
平时脸上有了几个痘痘,百般呵护,毕竟长在光天化日之下,人民群众的眼睛贼亮。这倒好,到了有掩盖的地方,三下五除二把它们搞定,狠狠地出了口恶气。谁想,那不知是血是水还是组织液的东西在头上泛滥成灾。他一时慌了神,正值上课,所幸教室有后门,他像狗一样从后门溜了出去,在消防栓箱玻璃前照了十几分钟。平时见那些女生喜欢在那玩意儿前面扭来扭去使得消防设备都快冒火,不想自己也有用到它的时候,多少有些惭愧。他看了许久,觉得阵势不对,不像是青春痘啊!他飞奔回寝室,拿了病历往校医院赶。
挂号,要一元钱。他暗骂:妈的,我的钱啊!
“挂什么号你说撒!”
医生很不耐烦。
他把那几个泛滥的大疮朝狭小的窗口一晃。
“脏死了,知道了。给一块钱,零的,多了不找。”
刘滨把一元硬币往里一扔,一张薄纸飘了出来,上面写着“内科”。
他猛地冲进内科办公室,两个中年女医生扭过头恶狠狠地瞟了他一眼,然后异口同声地喊道:“排队!敲门!懂不!现在的大学生啊——唉——”估计是她俩对这样的突发事件见多了,所以把相关的反应也训练得炉火纯青,也难怪配合得天衣无缝。
他灰溜溜地退了出来,一看外面还蹲着躺着一大群人,他只好把病历放了进去,然后排队耐心等着。就这样,半个小时一晃而过。
“下一个,刘滨!”
这回他吸取教训,先是敲门,用力不轻不重,还富有节奏。然后推门进去,进去后还装出一副很有礼貌的将门轻轻合上。
“哪儿不舒服?”医生问。
他心里一暖,仿佛又回到了童年,若是不舒服,乡里的土医生抱着他就这样问。
他把头照着她晃了晃。
“多久了?”
“两天。”
“跳一跳,使劲跳我看看。”
刘滨照办了,一上一下的,心都快蹦出来了。
“测一下心跳。”她用一块不知什么材料的破布缠在覃操的手臂上,使劲地按着气囊。
“130。”
“怎么换算成每小时的!”
“是每分钟,小伙子。”她说完刘滨差点昏厥过去。
“最新设备。”另一个补充说。
“脱了裤子。”
“干嘛?”
“量体温。”
刘滨把屁股露了一半,不会有露点的危险。她把一只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