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木桥,滑?”
“不说这些了,我没事不就好了吗?你救了我,我该怎么感谢你啊?”
他把头埋在双膝间,听着流水击打青石。
“你妈她,嗯,不知道好。”
“关她什么事,又不是你推我下水的,你说吧,怎么报答你。”
“琼瑶剧把你害了,说胡话!报答什么?没事就好。”
“我偏要报答呢?我就要!我的脾气你知道。”
她嘴翘得老高,就像石榴的嘴一样。身上的衣服干了不少。
“你走,我洗衣服!”
“我来洗。”她拿起地上的衣服。
“好,我走。”
“覃操!你给我站住!”
她跑到他跟前拦住他。
两眼对视,触电一般,那一瞬间,他和她之间的空气仿佛被抽成了真空,他呼吸急促,心跳加速,沉默将两者凝固。
河水的喧嚣将氛围推向。
她拉着他的手,说:“一直以来,我多么希望你能用木叶为我吹一首情歌,我甚至希望我能在女儿会那天听你给我唱动听的山歌。可是,我越来越发现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你变了,不是吗?你现在都不愿意正眼看我了,为什么?一直以来,我都把你当做我心中的康南,你就是我心中的康南啊!”
他扭过头望着咆哮的河水,河水映着两个小孩手拉着手跳摆手舞,摇着樱桃树唱:
大月亮,小月亮,哥哥起来做篾匠。
嫂嫂起来打鞋底,婆婆起来舂糯米。
糯米舂得喷喷香,打起锣鼓接幺娘。
幺娘幺娘你莫哭,转过弯弯坐大屋。
大鼎罐,煮白饭;小鼎罐,炖肥肉。
娘莫愁,喝酒吃肉。
晚上两个小孩躺在上,一个小孩唱:“小兔儿乖乖,把门儿开开,快点儿开开,我要进来。”一个小孩将眼前那道无形的门打开。
进来了,又出去了,那道门永远关闭了。里面有只兔子一直在唱——不开,不开,我不开,妈妈没回来,谁来也不开。
她是一只关在他心里的兔子。
山一般的梦,水一般的情。
梦的浑厚,情的澄澈。
鱼和熊掌,他不敢贪心。
“看着我,我能拿什么报答你?你说呀!”
她解开上衣的扣子,他羞涩地望着她,两座高高的山峰之间,水汇成河流哗哗地从那深沟里直往下流,山尖上的红晕点上了颗颗晶莹剔透的珍珠。
她将他的手掌按在自己的胸脯上,眼睛死死地盯着他说:“我还能拿什么?”
他突然打了一个寒颤,全身像触电般,激烈地颤抖。
他的手在挣扎。
“扣子掉了,我看看掉哪儿了。”
他俯下身。
“你说呀?”
她把裙子滑到了脚跟,盖住了他的手。
眼泪打在他的后劲,一阵冰凉,直透心窝。
“求你了,快穿上!”
她木呆呆地望着他。
他跪倒在地。
“我们现在什么都没有。”
“不!你有的,你还有我。看到了吗?我的一切都属于你的。”
泪水滴落,心如巨石般沉重。
他一把将她揽入怀中,紧紧的,风也无法穿过。
“你知道吗,我的婚姻竹篮打水,有人说的。我害怕,害怕结果会是”他将头埋在她的秀发中,嘴触着她的耳廓。
“借口,怕我拖累你才这么说的吧!”
“手相,有人看过我的,我相信的,他说的没错。”
她将他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