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
今天是星期六,那个前副市长钱钟山每逢星期六的晚上都要以和几个手下人打麻将为由,离开他自己的家,到“外家”过夜,今天要是不干就得等到下一个星期六。
他是那种说干就干的杀手。
他心想,只要见到周先生,拿到二十万定金,今晚就去看看能不能干这件事。
斜对面桌上的几个时髦女人又吃又喝、又说又笑,搅得他心烦,特别是其中的一个,好几次冲着他翻着明显是厌恶的白眼。
两个女招待好像和她们认识,不知什么时候凑了过去,一个接一个的说起男女床第之间的下流话,一口一个x、xx的。并不时的冲着他翻白眼。
他是情场上的高手,交往过无数的女人,平时他总是身穿一身最新潮的名牌服装,戴一副最新潮的浅色墨镜,要不是今天有正事要干,他才不会穿这件破棉猴,戴这副老掉牙的破墨镜。
他心想,这世道,几个臭x娘们,真是他妈的......
狗眼看人低!
他不想招惹她们,咖啡馆毕竟是公共场所。于是,他端起茶杯挪到最里面的一张桌子前坐了下来,又点燃一支香烟默默的吸着。
五点刚过,一个比招呼他的那个服务生更黑更胖的男人走进咖啡馆。
他心想这家伙一定就是周先生了。
来人正是周先生,服务生向他说了几句什么,他径直向肖一山走了过来。
“是异先生吗?我是周富贵。”
他再次打量了对方一眼,冷冷的说道:“我是异。我可是等了快两个小时了。”
周富贵说道:“这鬼天气,一路上到处塞车。异先生,请跟我来。”
说完他转身就走,他急忙站起身,跟着周富贵走向吧台后面的一个房间。
这应该是周富贵的办公室。
他边走边想,可他万万没想到他刚一进门,周富贵就将门一关,沉着脸说道:“异先生,得罪一下,我得蒙上你的眼睛。”说着他掏出一条黑布口袋,不由分说就套到了他的头上。
度之快,他还没反应过来,眼前就陷入一片黑暗。紧接着,他的手就被一只冰冷的大手紧紧地抓住,随后他被那只手拉着东拐西拐,又是上楼又是下楼,足足走了有十分钟,也不知道来到了哪里。
站定后,黑布口袋被摘了下来,同时他的大墨镜也被带了下来。
刺眼的灯光下,出现在面前的是一间装修豪华的大房间,四面墙壁都挂着厚厚的帐幔,根本就无法让人看出那面是窗户那面是墙。
他万万想不到的是,在他被摘下黑头套的一刹那,装着幔帐后面的一只微型摄像机已经拍下了他的真面目,并且还要拍下他在这个房间里的一举一动。
他正要作,周富贵抢先开了口:“抱歉,异先生,这是组织的规矩,也是大老板事先吩咐的,我想你是不会怪我的。请坐吧。”说着他指了指一排宽大的沙,自己先一屁股坐到一只单人沙上。
“真他妈的活见鬼!”
他心里骂了一句,重新戴上大墨镜,坐到宽大的三人沙上,心想这里难道就是这个城市的组织分部?
周富贵变戏法似的也不知道从那拿出一只大牛皮纸袋扔到肖一山的怀里:“异先生,这里面是二十万定金,请过目。”
他看也不看的说道:“不用了。”
他知道周富贵不会少给他一分钱,按照组织的规定,雇主出的钱其中百分之六十是要归组织的。这次的活雇主出了一百万,至少得先付五十万,就是说周富贵已经先扣下了最少三十万。
周富贵点燃一支大雪茄深深的吸了一口说道:“照片和楼门的钥匙都在里面。大老板特意让我转告你一句事主留下的话,必须十天内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