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儿子说精虫上脑?你什么时候什么情况和谁精虫上脑了啊?你给我说明白了!”
然后,2人又一阵鸡飞狗跳,虽说在韩国家庭中一般情况下都是男方有话语权,但是对于接受高等教育的裴爸和毕业后才来韩国的裴妈来说,不太适用二老一小面对着这种状况都显得很淡然,互相瞅了瞅,似乎在用眼神交流着什么。秀旻自得的点了下头,二老立马满是期待的看着秀旻,隐隐有“希冀”在闪动,然后就看秀旻很淡定的从兜里掏出了——一副扑克。
两边泾渭分明,一边是“打情骂俏”的二人世界,追求的是手掌击中的快感和小手在腰间旋转的喜悦,冒汗的额头和发红的手掌是对裴妈妈的付出做出的回馈,背部的红肿和腰间的淤青则是裴爸爸的辛酸收获。
另一边也是杀得正酣,俗话说的好,赌场无父子,在这里也适用,因为这是爷孙!三人一边打牌一边探讨秀旻的生活问题,也不知道是在用这个生活问题来打扰对方出牌的思路,还是想用打牌让对方的态度妥协。终于,三人达成了一致,接下来的3局,谁赢的多,听谁的!看起来不着调不靠谱的想法却得到了3人的大力支持。“到时候谁输了谁不承认就是孙子!”这是玩急眼的裴爷爷说出来的,是对看不对眼的裴外公说的。至于秀旻,在爷爷面前,输不输都是孙子,至于你说要是外公赢了怎么办?秀旻肯定会很不要脸的回答:“外孙不是孙子么?”
第一局,秀旻赢,第二局,裴外公胜,第三局,裴爷爷大杀四方,第四局别说3局了,10局都有了,玩的兴起的三人早把之前的商量给忘了
但是他们很快就发现,幸福来得很突然,去的就更突然!裴妈妈不知道什么时候料理完了裴爸爸,凑了过来。
“爸爸,你们怎么还打牌,结果商量出来了么?”
刚刚重开一局的三人愣了一下,心中冒汗——不好,忘了!互相瞄了一眼,用1/3的时间用眼神商量了一下,背对着裴妈妈的裴外公在胸前比划了个1,剩下二位心领神会,微不可查的点了下头——一局定胜负!
裴外公得到了回应,扭头对裴妈说:“马上了,这一局打完我们就对你说我们研究出的结果。”
秀旻这一局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赢得了战役的关键性胜利,把战役的主动权牢牢的握在了手里。
五人再次召开圆桌会议,赢得了牌局的秀旻说出了自己的方案。
“我住在论岘洞不动弹,你们看我自己在汉城肯定是不放心的,那么就叫爷爷住到三清洞那边吧,没事儿我就去找爷爷玩,有事儿的话打个电话,爷爷来处理也方便。”
虽说裴家人对这个方案不太满意,但是也没到完全不能接受的程度,再加上输了牌的裴爷爷和裴外公的帮腔,这事儿就算是这么定了。
接下来的2天,波澜不惊,画展的事情完全在向着预料之中发展,媒体炒作,专家点评,越来越多的人知道了裴秀旻这个人,记不住的也会知道汉城最近有个天才小画家。
也有一些人脉广泛的记者,在接触不到正主的情况下,为了拓宽信息来源,为了销量,开始发掘周边,从学校方面入手了。毕竟对无孔不入的记者来说,查出来秀旻原来是哪个学校的还是比较简单的。
记者到了论岘小学,发觉裴秀旻这个人有是有,但是现在还处于一个“人名”的阶段,也就是说办了手续,但是人根本没来。
没法子又找原学校,这回记者同志们终于擦干了辛酸泪,这几天的辛苦查证也算是有了回报。这裴秀旻的小学时代简直就是一个传奇,考试记录和缺勤记录,整人记录,各种稀奇的记录和传闻简直让记者欣喜若狂,这是一个大宝藏,信息量多的都可以出一个通版还富裕了。
而值得一提的是,这是一个东亚日报的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