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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气,我看着他,抬头望了望天空,阳光依旧那么刺眼。

    我还是没有说服胖子,拿着钱,买了去沈阳的车票,胖子则回了家。一路上我的心情一沉沉闷,总感觉自己这么一走了之有点不够义气,但是是兄弟有时就要互相理解,或许胖子有他自己的难处吧?

    虽然走得很匆忙,但是还是买到了座,车上人不时很多,偶尔有点闲坐,摸了摸身上的衣服,心里酸溜溜的,这是胖子给我买的,说回家别让家里人看着心疼,要穿的跟新郎官似的,他自己则穿着破衣服回家了。

    不知怎么,总感觉跟生离死别似的呢?我叹了一口气,望着外边的景色,金黄遍地。落寞的秋天,树叶在飘飘,看似飞翔,却在坠落。

    嫩江站的下一张是九三,上来了不少人,我旁边居然坐上了一位美女,我心情一下子大悦,这是不是也算艳遇啊?女人有靠打扮的妖艳吸引人的,有靠气质吸引人的,她却属于后者。

    随便各位看官说我重色轻友,但是看见她我心情这个舒畅,怪不得贾宝玉说,男人是泥做的,女人就是水做的,就算是钢筋水泥土,也能给你磨得没有棱角,她独有的气质总让我忍不住偷偷的看她几眼。

    相同的是,她也时不时的往我这边看,弄得我有点跟做贼似的,不好意思。她看样子跟我差不多大,20岁左右,着装随意大方,头发乌黑浓密,如果光看头发,我会以为漂油(飘柔)的广告是她做的呢!

    瓜子脸,水汪汪的大眼睛,说实话,到现在我都不知道怎么形容女孩子,我还是用那句古诗吧“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举止典雅端庄,这要是放在古代,绝对是大家闺秀,手里拿着一本书,在那里看。

    书名《飞鸟集》,这是印度诗人泰戈尔的代表作,最出名的是那首“:“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爱到痴迷,却不能说我爱你。”

    但是有人却说这首诗不时泰老爷子的,具体出处没人知道,不过确实是美文。她突然转过头望着我,我这才反应过来,刚才自己没注意,居然把想的那首诗说出来了,四目相对,我脸上开始发烧,扭头避过她的目光,向窗外看去。

    “你也看过这本书?”她问我,说话声音很甜。

    “啊! 啊!是......是啊!以前很喜欢看诗集,但是很久没看了。”我说话开始卡壳的毛病又犯了。她看着我抿嘴一乐,“现在喜欢看这种东西的人很少了,尤其国学,能看进去这种文,你学习一定很好吧?”

    她一下子戳到了我的痛处,我学习好能被开除吗?“没有!早不念了,学校为了维护中韩两国的友谊,把我开除了。”她听我说完一脸的不解。我又把贴大字报的事情跟她说了一遍,她听完也忍不住乐。

    跟她越聊越投机,渐渐地也放松了,打开话匣,我发现自己也没那么害羞。车又到了一站地,上来不少人,男女老少的。过道上占满了人,一下子变得拥挤起来,还好我坐在座位上。车启动了,车稍微凉快了一些。

    “大爷!来,您做!”她说着站起来,我这才发现座位旁有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大爷,她让了座,老大爷说了声谢谢,刚要做,一个中年男子一屁股坐了下来,一身的酒气。坐在我旁边以后若无其事的看着窗外。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没看见有个老人吗?”她看上去焦急地说着,实际上是生气了,但是她一个女孩子说话闲的那么柔弱。这个人装的听不见,车上的人也看是议论,可是这家伙就是装作没听见。

    我看着她生气,心里也不舒服,男子汉就要这个时候当护花使者,我站起来:“大爷!您坐这!”我起来了,老大爷却示意不用。“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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