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能入得我魅离教?我魅离教到处是dú,这小子生xìng浮躁,怕是在这地方活不了多久吧。”云逸闲见那人仙风道骨,眉清目朗,流着几缕长髯。思虑良久,也不知道他这话是何用意。
“小子。魅离教的dú,可是无处不在,无孔不入,无所不侵。你若是想要拜入我魅离教,还是改改你这毛毛躁躁的xìng格!”一声zhà雷般的响声自云逸闲的左侧想起,正是左侧最后那张jiāo椅上的黑脸大汉,粗手粗脚,满面胡茬。那胡茬大汉上首一人轻摇羽扇,微微笑道:“我到认为,这小子不是毛躁,而是心急。”
云逸闲不由得点了点头,见说话的那人头戴纶巾,身披青衫,剑眉星目,好似神仙一般。只不过云逸闲却认为这人,不是个疯子就是个呆子,否则怎么会在这么冷的冰川,还摇着一把羽扇装酷?
“心急什么?急着见咱们教主?虽说咱们教主是个大美人,可这小子,恐怕那玩意还没长出毛吧!”忽然右侧第三把jiāo椅上的精瘦矮子,按着下巴说道。
原本这几个人说话,洪教主都当做没有听见。不过这精瘦矮子话一出口,洪教主立即怒斥道:“你说什么?”云逸闲按了按太阳穴,听得云里雾里,想不明白这精瘦矮子说的话,为什么就让这洪教主发怒了。
那精瘦矮子连忙陪笑道:“教主息怒,息怒。小人多嘴,多嘴。小人该死!”洪教主冷哼一声道:“今日你自行了断,否则休怪我手下无情!”那精瘦矮子一听,大惊失色,拔出一把匕首道:“若是我自行了断,教主便能放过我家中那几十房妻妾?”
洪教主闭上双眼,点了点头,随即厌恶的挥了挥手。那精瘦矮子见她闭目挥手,举起匕首,却未自行了断,而是脚下用力,猛地向着洪教主冲了过去。
右侧那细眼老者怒道:“你居然敢当着我们的面造反?让教主的威严何在?!”说着手指轻轻一抬,在那精瘦矮子右肋一点。那精瘦矮子冲势立即止住,却向着那细眼老者扑了过去。
洪教主依旧闭目养神,对眼前发生的一切不闻不问。左侧那几个人,也是各自坐在椅子上,没有动作。只有那个握着扇子的男子,饶有兴趣的盯着云逸闲。
云逸闲当然不会去管眼前这场风波,明哲保身的道理,他不会不明白。虽然他xìng格冲动,但骨子里却有着一丝狡黠。而梦寒和铁鹰此刻还站在门外,一是准备随时接应云逸闲,二是让门外的动静最快速度的传入云逸闲的耳朵。
那精瘦矮子眼看就要扑到细眼老者身上,全身却忽然僵住不动。而那细眼老者看准时机,运足魂力击出一掌。这一掌之威,让左侧那些原本安稳坐着的人,全都跳了起来,纷纷避开。那精瘦矮子被这一掌直接轰到了左侧冰壁之上,肩窝深陷,双目圆睁,显然已经命丧黄泉。
云逸闲心道这老头好强的力道,好dú辣的手段。这时却忽然听到洪教主说:“我好像没有说过让你杀他吧?”那老者闻言赶忙跪在地上,神情肃然说道:“这贼子意图谋害教主,属下不过尽忠职守,便自作主张将其击杀,还望教主恕罪。”
洪教主单手托腮,双目紧闭,说道:“好一个尽忠职守!那你私藏我教中《dú典》一书,又是何意?跟那北方那群外族,中日眉来眼去又是何意?而不经我同意,就用‘五气香囊’将我门下长老杀死,又是何意?”
那细眼老者忽然全身颤抖,拜倒在地道:“属下只是为我魅离教百年基业着想,清楚这一干叛徒,至于私藏《dú典》,那是万万没有的事!北方那群蛮夷,属下也只是多番告诫,叫他们不要来侵扰我魅离教的领地。”
洪教主对云逸闲说道:“云贤侄,你可是听到这老东西说的话了?”云逸闲不明就里,点了点头。洪教主便道:“既然如此,那你就替我去在他身上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