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
不过有他在,沈立倒是少了不少事情,也算是相得益彰了。
“你敢废我魄力,我就算变成魄也饶不了你!”费兵哪有闲心去管其它事,他这么多年何曾吃过这么大的亏,莫名其妙就被人伤了精神不说,还要逼问尺子的事情。
那可是他最大的秘密,一旦泄露出来,肯定会有杀身之祸。
别人不说,就连陈天华父亲也不会放过他。
“沈兄,你也不用逼问他,让我来算算不就行了。”荆轲跟着沈立走到费兵面前,他也沁的这家伙暴起,直接伸手在他头上拔了根头发下来。
“好,那就jiāo给你了,我们先离开这,要不然一会军队过来,又免不了一堆麻烦事。”荆轲出头,沈立自然高兴,他也不愿意无故废了这费兵,最起码在道理上面站不住脚。
对打的正爽的张益招呼一声,三人一鼠呼啸而去。
“别去传送阵,这把尺子好像跟你还有大关联,我们先找个地方藏起来。”荆轲捻着头发掐算了一会说道。
“不出城?那走...先去禹帝道场去。”张益提议道。
“好主意,禹帝道场不属于正阳帝国的产业,跟张益关系匪浅,去那最方便。”沈立二话不说,让张益带路前行。
禹帝道场这么多年发展出来的势力,大的离谱,可以说只要有稍微大一点的城市,就有他们的踪迹。
不过伏平城的禹帝道场规模要比庆安城小很多,依然是八角塔楼形状,但只有区区十三层。
进了道场,张益拿出一块雕着三条金龙的令牌对接待人员晃了晃,直接带沈立跟荆轲朝楼上走去。
一路不做停留,直达十三楼。
“把你们管事找来,就说爷来了。”上了十三楼,张益又叫过一个长相娇美的女人,把令牌拿出来说道。
“原来是三皇子来访,玄贞有失远迎,三皇子先前随我去密室,稍后我请管事过来。”女人一看到令牌,连忙拜倒。
然后把三人引进了一间隐秘的房间当中。
“乖乖,三皇子就是不一样,要是我们这些普通人来这,想上这十三楼,恐怕是千难万难。”荆轲四处打量着房间内的设施,羡慕不已。
“那当然了,爷可是贵族。”张益得意洋洋往高档软坐椅上一瘫,得意洋洋。
“荆兄,你算出来什么?那把尺子...”沈立心系正事,没空理会张益的得瑟。
“那个陈将军的手上的尺子叫鲁班尺,似乎跟一个宝藏有关系,而且冥冥中跟你有点联系。”荆轲神棍似的拈着手中的头发。
“啥?鲁班尺?那玩意不是在花姐手里么?”张益惊的一屁股蹦了起来。
“怎么会还有鲁班尺?这东西难道不止一把?”沈立也心惊不已。
“不知道了吧。”荆轲优越感十足。
“别卖关子了,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不把这事弄清楚,估计去了灵族藏宝之地,都得不到什么东西。”沈立揉了揉眉头。
“我也不知道。”荆轲摊了摊手。
“怎么办?要不咱们去把那把鲁班尺弄到手?”张益对荆轲比了个中指,急嗖嗖地问道。
咚咚咚!
话刚说完,房间的门响了起来。
一个穿着锦袍的老者走了进来,恭敬无比地对张益行了个礼:“夏锐拜见三皇子。”
接着又对沈立跟荆轲点了点头,待遇截然不同。
“别罗里八嗦客气了,本来就是想在你这呆会,现在要你去办个事。”张益一脸正经,身上那股张夸的气息完全收敛。
要不是沈立跟张益认识日久,了解他的本xìng,看到这一幕还真有可能被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