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澍泽半拥半拽着时刻想找机会挣脱的温杺到了车前,一把将她塞进了车。
温杺气地踢了一脚车门,丁澍泽也不恼,只是微微笑着将车门带上,然后吹着口哨上车。
丁澍泽上车后就只是专心开车,也不跟她说话。
她索性也眼睛一闭,靠着假寐,不知不觉竟然迷糊糊地睡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恍惚间,温杺感到嘴唇有湿湿的温热感,这种感觉很好,甜甜的糯糯的,令她想起了小时候吃的棉花糖。
她不由得伸出舌头舔了一舔。
这一舔就舔到了一根滑溜溜的东西,那个东西还在动,她悚然惊醒,一睁眼就对上了一双含笑的眼眸。
“唔——唔——”温杺幡然醒悟眼前这个人正在对自己做着什么,脑袋中立即就涌上来许多不堪的名词,也不知为什么,第一个竟然是——车震!
她倏地挥手,“啪”一声给了丁澍泽一个响亮的巴掌!
丁澍泽动作立停,放开了她,然后舔了舔意犹未尽的唇瓣。
“不错,又甜又带劲,果然是我丁澍泽看上的女人。”
温杺怒目圆睁,对这种没皮没脸的人,她发现任何怒骂的语言都是苍白的,唯有一次一次地用眼神将他碎尸万段。
“走吧,带你去看场好戏。”丁澍泽边说边下车,还朝她招招手,示意她也下车。
温杺狠狠地扔给他两记眼刀,下车用力地甩上车门。
丁澍泽笑着在另一边等她过来。
温杺下车后才发现丁澍泽竟然把自己载到了一个陌生的小区,她瞬间就有了不好的感觉,戒备地问道:“这是哪里?!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你不会是以为这是我家吧,想多了,我怎么可能住在这种地方?”丁澍泽一眼就看穿了她,好笑地说道。
温杺这才细细打量起了这个小区,半新不旧,楼层不高,户型一般,地段更是一般,这里的确不可能是他住的地方。她心里暗松一口气。
可仍没有完全放下戒备,谁说他就一定要带她到他家?
而且他为什么带她到这个地方来?
那边丁澍泽见她眼神犹疑不定,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便走到后备箱,拿出一根扳手递给她:“呶,这个给你,你要是发现我对你耍流氓了就用这个对付我!”
见他这么大方坦荡的样子,她倒是不好意思了,但还是迅速地接过了扳手,在手里掂了掂,还挺沉的,她满意地点点头。
丁澍泽看她一脸认真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真是傻囡囡,快走吧,等会儿好戏演完了!”说完要去牵她的手。
她却一个侧身,躲过了他伸过来的手。
他笑笑不再坚持,便自顾自的往前走,边走还边说:“快走吧!放心,我不会害你的!”
温杺手里握着扳手,不远不近地跟在后头。
温杺有些忐忑地跟着他到了五楼,然后在其中一户的门前停下。
丁澍泽按了一下门铃,然后让到了一边,示意她走上前去。
她眼中的纳闷更深,他到底在搞什么鬼把戏?
丁澍泽再次用眼神示意,她却仍然止步不前,只是紧紧地握着手中的扳手,浑身都处于戒备状态。
还示威般地扬了扬眉,也扬了扬手中的武器,无声地在说:“信不信我一扳手灭了你!”
这时候,门忽然打开,屋子里探出一个光着膀子的脑袋,还伴着一道极不耐烦的男声,“谁啊!”
温杺正和丁澍泽进行着眼神的厮杀,猛不丁听到了一声熟悉的男声,她有些惊诧地回过头朝门口看去。
这一看却更让她惊地瞪大了眼。
这个光着膀子的男人,他那标志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