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真的所有的男人都是这样的?她忽然想问一问“我”,转念又一想,大半夜的问一个男人这种问题是极为不妥的,于是又作罢。
然后才想起,萧勉好像不是这样的,他们相处了这么久,他除了吻她之外并没有别的过分行为。
想到这里,她感到有一些心安,这世上起码还有一个男人是用上半身思考的,而且以后有可能还会成为她的丈夫。
她嘴角露出了一个甜蜜的笑容,渐渐地进入了梦乡。
最近温杺总会做一个相似却没头没脑的梦,梦境里她穿着一身优雅的晚礼服,在舞会上旋转着舞着华尔兹。
舞会上没有别的舞者,也没有观众,上只有她一个人。
她不停地转啊转,仿佛没有尽头,就在她转到快要晕厥的时候,画面里突然伸进来一只大手,一把将她拖住,然后顺势就拖入了怀中。
她在梦中努力地想看清那个人的脸,可那个人的身上总是笼罩着一层烟幕,她伸手去想拨开那些烟幕,可是烟幕却偏偏与她作对似的越来越浓。
就在她努力地睁大双眼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的时候,忽然听到一阵充满节奏的乐曲,伴随着那动感好听的乐曲声,她缓缓睁开了眼。
乐曲声却没有消失,依旧在她耳边回响。过了好几秒,她才渐渐清醒过来,原来是闹钟在响。
她懒懒地打了个呵欠,走进客厅去拿手机把闹钟关掉。
拿起手机一看,“我”一大早就给她发了私信:“圣诞节快乐!”
她笑了笑,也随手回复:“同乐!今天要玩得开心啊!”
“我”回复了一个笑脸。
刷牙洗漱的时候,舒檬来了电话,要她在家等她,她一会儿过来接她一起上班。
还没化好妆,舒檬就已经到楼下了,将喇叭按得“叭叭”响,引得一众早起的邻居侧目。
但大多也就只是不满地扔几个飞刀,一看舒檬那车,那穿着,那飞扬跋扈劲儿,不是富二代就是小三。
这种人高调乖吝是正常,更何况舒檬此时还一脸的焦躁,正像个一招惹就冒火的主儿,路人都绕开她远远地走。
温杺心急火燎地跑下楼奔向舒檬,极其迅速地拉开车门然后飞快地钻了进去。
舒檬不解道:“你干嘛做贼似得?”
温杺翻翻白眼没好气地说:“还不是因为你!大清早的弄得整个小区都是你的喇叭声,你让我以后怎么在这里住啊,我都恨不得不认识你!”
舒檬一反常态的没有反驳,只是颓然地转动方向盘掉头。
等到车子驶出小区,温杺才好奇地问:“你今天不正常啊?出什么事了?”
舒檬没头没脑地说:“我是不是该做出选择了?”
温杺一时没反应过来,但随后就想到了她指的什么。
“难道是被老孙发现了?”
“唉,倒不知道他有没有发现,反正他今天要我陪他,让我七点准时在家等,不许出门。”舒檬垂头丧气地说。
温杺想若是以前的舒檬听到孙敬霄这么说,估计会比中了奖还高兴。
她叹了一口气,“陈非凡知道老孙吗?”
“不知道,我哪敢跟他说,一说不完了?哪个男人忍受得了这个。”一提到这个,舒檬脸上的颓丧更深。
温杺沉默了一会儿才说:“也是该做选择的时候了,这样终归不是个办法。”
一会儿就到了离温杺的营业厅最近的那家洪明路的肯德基,两人下车边锁车边说话。
舒檬说:“你说我是不是很贪心,又想要钱又想要爱情,我以前真的以为我只要有钱就够了。”
温杺挽着她的胳膊,拍了拍她的手背说:“鱼和熊掌你得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