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膳,云修然如约带着锦瑟出宫。
马车上,唯云修然与锦瑟。
“静好,你可有曾想过,为什么我在苍澜的时候,云弥却会出兵帮右相?”
“不是说顺应天命?”
“如此可笑的理由你也信?静好,你当是聪明人。”
“通常一国明明形势所逼必须打仗却不愿意,只能说明一点。国内问题太过于严重,无力迎战。而国内问题无非是民生和政治。是否云弥并不像表面的富饶,或是内斗严重?”
“静好,你果真不让人失望啊!是的,你说的这两个问题,云弥都存在。”
“那你要带我去的地方是?”
“到了就知道了。”
统共不过两个时辰的路,锦瑟却觉得走了很久,因为不自在,她不知道该如何与这个哥哥相处,而出门的时候云修然又不准她带上素素,貔貅这时候居然也躲着在睡觉,整个马车的气氛有些怪异。
好在,一路云修然讲了关于云弥的问题,能够缓和一下气氛,她也终于了解云弥的困境。
在云修然小时候,还未被立为太子之时,他的弟弟云风演性格怪异不讨人喜欢,而云修然则正好相反,所以云风演很讨厌云修然。
后来有一次风演写了一幅好字得到云弥大皇的嘉奖之后,便开始事事都不认输,无论何事,云风演都会努力做到最好,一方面想强压云修然,另一方面更多的则是希望能被他人认可。
再后来就是云修然被立为太子,云风演不甘心,不仅事事都跟云修然抢夺争取以期超过,更是变相阻碍打压云修然。
风演的心不再是那个讨要嘉奖的小男孩,而是渴望被天下人认同的贪婪侵蚀。
他们两人的明争暗斗或多或少的影响到云弥的国力和发展,但是风演哪里还顾忌得了,他的心只有他自己。
当然,云弥的困境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云弥产粮的地方两年前便不再盛产粮食。虽不至于颗粒无收,但是却难以满足国民的温饱,商人更是趁此大发横财,已有多处出现饿殍和暴民。长此以往,云弥的情势危急。
是以,云弥大皇暗地给云修然和云风演一道密旨,谁要是能够让粮仓重新恢复盛产,谁便能担任太子之位,继而执掌云弥。
云修然这才有了深重的危急感。
此次就是带锦瑟前往云弥粮仓:八宝地。因为八宝之地是否还有救,关键就在锦瑟。
先前云修然去苍澜两个任务:一是找锦瑟,二是求和。
云风演百般阻挠,与右相勾结。毁麻古柴藤和钩月雪吻,杀郡主,逆天命。不过是不愿云修然成功,自己成为云弥之主。
云风演答应右相的十年,也是希望自己这十年能有所发展,再一统天下,说到底,右相也是他的铺路石之一。
只是任谁都想不到,锦瑟能够使用神令。
“当初你给我神令,不怕我失败死去吗?”
“当我看到神令上的花形印记时,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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