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情况是这样的,两个大男人站在自己面前,捧着一推书,无非都是些《妇德》之类的书籍。
东方不败顿时感到一阵倦怠和无力,连那只停在肩头的金莺儿都感受到了主人的无奈,讨东方不败欢心似的轻啄起他的青丝。这小畜生倒是很容易养得熟。
骆缎洲笑得暧昧,戳了戳身边的赵暖舟,道:“这么快就把嫂嫂给收服了,不简单,回头我也向你取取经。”他自是不晓得东方不败与赵暖舟的交易的,只当两人真有喜结连理之心。
赵暖舟反讽道:“你不也是,听说巫辞儿三天都没下床了。”近来为了蒙骗赵老先生,他便向这风流浪子学了些玩意儿,这不才学会了点闺中事,就拿这师父兼好友开涮起来。
这男女啊男男之事,原来要知道的还真不少,想前几日自己还纯情的以为看了点身子就得负责,真是有些傻气了。
难怪他觉得那几日东方不败看自己的眼神都包含着笑意,原来是在暗自好笑吧。赵暖舟不由有了一丝郁闷。
“咳咳”骆缎洲轻咳几下,道:“嫂嫂你知道赵家堡的媳妇不好当,我们恐怕那赵老头儿考验你,所以”
“所以,辛苦你了,不败兄。”赵暖舟接着说下去。
骆缎洲听此,忙拿了纸扇敲打了赵暖洲的头,道:“呸呸,你俩都夫妻了,还称兄道弟是为何意,来来来,叫声爱称!”他那纸扇扇面有趣,龙飞凤舞地写了几个草书墨字——“有夫之夫”,想必是被小南蛮逼迫的。
赵暖舟带着寒意的眼光射向他,不肯说那劳什子爱称。
而东方不败则看着那书堆,额上似有青筋冒起,捏了捏拳头,无奈道:“本座会读的,你们可以先出去了。”
“哎呀!”骆缎洲突然阴阳怪气地喊了一声,道:“你们这对倒有趣,妻子自称‘本座’,丈夫叫妻子‘兄弟’,这不闹笑话吗!”他自是知道东方不败一向以“本座”自称,但现在要为他人的妻子,怎可还这样自称!
东方不败感觉一口血都要卡在自己喉咙口了,他向赵暖舟投去埋怨的目光,谁知赵暖舟思量一会竟合掌说道:“缎洲说的不错,那么我先来吧。”
说罢,他深深地看了眼东方不败,性感薄唇吐出俩字,“不败。”这两字叫得不轻不重,却让东方不败心头一震,自觉好生没出息。
东方不败被那眼神看得不自在,心里道,搞得跟真的一样。被这样英俊有魅力的男人注视,他虽嫌弃这男人,但还是不免有些心悸。
骆缎洲见东方不败扭过头,忙道:“赵哥你再换个称呼?”
东方不败心道不好,刚要开口阻止,就听见那赵暖舟说了仨字,“宝儿官。”
“噗”骆缎洲听此不禁笑出声来,这小名字怎么跟花楼中人一样,又艳又乖巧,“赵哥你太坏了,怎么给嫂嫂起这种艳名哈哈。”
“不是”赵暖舟刚想开口,东方不败一记眼刀射过来,他便任那骆缎洲笑去了。
“那么接下来,嫂嫂你喊一声‘夫君’听听?”骆缎洲眨眨眼,笑眯眯道。
东方不败看了眼男人,低低说了句,“赵暖舟。”
“不对!”骆缎舟纸扇摇动,道:“你这模样,怎么让人感受不到爱意啊?”
本来就没劳什子爱意,东方不败暗自腹诽,但他为了履行诺言,咬咬牙,道:“夫君!”
夫君二字,虽然叫出声时显得轻飘飘的,但实则自有沉甸的内涵。若是寻常女儿这般叫唤一个男子,那便是决计为其倾尽一生c褪尽风华。
嫁作所爱之人为妻,心甘情愿地洗手作羹汤,在那之后的悠长时光中,含饴弄孙,悄然相守一世,不离不弃,老去亦无憾。之于东方不败而言,是种奢侈的追求。
这些个美好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