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闪过一个念头,急问道。
“今天下午两点,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贝子奇不解。
“嗯,有点不合乎常理。现在才刚刚晚上八点,张家人是两个小时前从军区出来的,也就是六点。那他们什么时候进去的呢?”古月夕突然发觉其中有太多疑点。
“他们是五点进去的。”贝子奇为对方提供着情报,他很想听听古月夕会如何分析,能得出什么不一样结论。
“那你可知从军区出来的部队去哪了?”
“向东走的,具体去什么地方没派人去调查,我们关注的是张家没必要去招惹部队吧。”贝子奇虽然极为聪明但毕竟年轻经验不足,脑中还只局限于象棋的斗智理念,简单的认为双方对决不会有外界第三方chā足。
“这次恐怕真要招惹一下部队了。大舅子马上想办法调查出这支军队的位置,太神图十之八九在他们手里。”古月夕心中已有所明了道。
“啊,这怎么可能?军队怎么会帮他人偷国家文物?”贝子奇摇头不相信道。
“人是有利益心的,贪婪可以使人什么事都做的出来,背叛国家也不是不可能。而且,他们也许并不清楚自己带出去的是文物,而是被张家利用了也不无可能。不管是什么情况,都有必要查一下这支部队?”
“好吧,李老你去查一下那支部队的位置。现在你总可以解释一下为什么还会如此猜测了吧。”贝子奇吩咐李老去办事后,转后头问古月夕。
“因为这里面可疑之处太多了,你想想军区刚派出部队三个小时他们便迫不及待的进入,是不是有点太心急了。而且还是下午五点,天还大亮,根本不是偷入军区的时机。他们完全可以再等几个小时,等夜深之后再行进入,会相对安全很多,行事更加方便,可他们没有。这只是其一,其二,就算里面防御减弱,想要无声无息潜入也不是简单之事。而张家只进去了一个小时,是不是太快了点。军区有多大我想你也清楚,就算是我也不可能在一个小时内潜入取到东西在潜出来。”古月夕起身来回走动间,有条不紊的道。
“这也不能说明什么吧,也许他们确实迫不及待,想尽快得到。也许他们将太神图藏在军区外围,并不需要太过深入。如此也可以解释你那两点疑点。”经古月夕如此一说,贝子奇同样发觉其中有些不对劲,但他并未顺对方思路走,而是站于对立面,如此更能清楚分析出张家意图,同时想试试古月夕是否能辩解过他。
“如此说也有一定道理,但有个解释更能说明张家意图。他们之所以不敢等夜深后再动手,是怕被我们偷袭成功,夜间适合他们取太神图更适合我们埋伏偷袭。如白天动手反而有利无弊,他们本意就不是取太神图,也许根本就没进军区。白天动手即可出乎我们意料,使我们没时间做好完善埋伏准备,又不容易遭到偷袭。
还有更重要的一点,现在是xz暴‘乱,军区调兵应该是西去才对,而此次却是东行,不得不让人怀疑。刚才那黑衣人也说了,他们是姓白之人派来的。我在大学时曾与一个叫白洛的人发生过冲突,他家与军区有极深关联。虽然不清楚黑衣人与白洛家是不是有关系,但可以推辞白家在军区有一定势力。现在又明显可以推断张家与白家达成了某种协议,那么此暗度陈仓之计,估计是先暗度后掩人耳目。”古月夕根据所知道的情报得出如此推测。
“你的意思是,太神图已被部队带出去,而张家还如此大费周章假装偷图,目的是为了迷惑我们的视线?”贝子奇越说心中越感无力,他没想到自己费尽心思与之周旋,却是被人家演的一场戏所迷惑。
“嗯,否则这些黑衣人也不会明知道战胜不了我们,无法逼的宗主他们回救,还依旧不肯离去。张宗的人也不会被偷袭了还有恃无恐,只是与宗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