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来,自己现在的身份是贝家家主,绝对配得上温情,没必要遮遮掩掩。然而,当他说出此话之时,明显感觉到温情的身子一震,小手冰冷。
“果然如此,丫头,难道你忘了你妈妈临死之时是怎么说的了嘛。不日你的未婚夫便要回来,你居然做出此等事,你对的起他对得起你的母亲吗?你给我过来。”
古月夕一把握紧冰冷的小手,阻止温情过去,并疑惑道:“未婚夫,这是怎么回事?”
“月夕,对不起。”温情说完抽回自己的手,向古月夕手中塞了一个瓷瓶,落着泪回到了自己父亲身边。
“dú泉解dú丹,原来你便是贝家不怕dú雾的那个人?”温家主看到瓷瓶后恍然道。
“对,我是贝家人,我知道你温家已和张家达成某种协议,而且张家人现在便在别墅中,因此我才不得已选择偷yào。既然已经到了如此地步,我便直说好了,温家和贝家并无仇怨,你和张家合作估计也是为了利益,不如让我带解yào去救人,我愿用更大的利益作为jiāo换。如何?”偷yào已经败露古月夕只好做起了生意人。
“哈哈,就你,凭什么和我谈条件,你能拿得出多少利益?”温家主不屑的道。
“凭这个。”说着古月夕掏出了贝家家主玉,然后接着道,“我现在以贝家家主的身份和你谈,不知道可有资格?”
“贝家家主?贝海城还真看得起你。不过我不管什么贝家家主,也不想和贝家谈什么生意,我只知道你勾引了我家小情,吃了我的火蝎玉蟾丹,就凭这两条今天你便没有活命的机会,出手吧,让我看看你学了贝海城几成本事。”
“爸爸,你放过他吧,都是我的错,我以后绝不会再犯了,求求你了。”温情拉着温家主的衣袖哀求道。
“放过他?不可能,他活着你如何面对你的未婚夫,我如何向苍家jiāo代?”
“我和他断绝关系,以后都听你的还不行嘛?”温情一咬牙决然道。
“小情,我不会离开你的,无论遇到什么困难永不背叛,请你相信我。同样,你也不要轻易说放弃。”听到温情要和他断绝关系,古月夕急了,虽然他知道这可能是为了让他脱身,但他还是无法接受。
“我以前太宠着你了,才致使你做出如此糊涂事,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他必须死。”温家主起了必杀之心。说完便要动手。
温情见事情已无法善了,暗中一咬牙,飞扑而出趁其不备将温家主和管家拦到了藏丹室一侧,同时大喊道:“月夕,快跑。”
古月夕未做任何犹豫,向出口急冲而去,他心里很清楚,此时已顾不了那么多了,救贝老他们要紧。等救了贝老再回来请罪也不迟,到那时温家主要杀要剐便不会有什么遗憾了。
然而,当古月夕踏到走廊地面时,脚下方砖突然向下沉,他心中惊骇暗道不好,瞬间便止住了前冲之势,弹身而起向后飘退,但已经晚了。几乎在机关被触动的同时,四周墙壁中shè出密密麻麻的飞针,铺天盖地根本无法躲闪,如果是一般人非被打成筛子不可。古月夕却并未慌乱,他也算是个暗器高手,面对暗器可不会坐以待毙,在飞针临身之时右手闪电般甩动,以其身体为中心shè出了一片片绿芒,这些绿芒便是木子所制造的dú刺。
绿芒与飞针在空中相遇,有如千军万马jiāo战一般厮杀开来,一方想强行攻入,一方拼死突围,有如针尖对麦芒各不相让。然而,古月夕虽眼力过人并有精神力相助,但要分辨出近千飞针每一枚的路线,那是不可能的,有一半他有把握挡下,剩下的一半便只能看运气了。
两方暗器眨眼间jiāo错,掉落一地,与此同时古月夕身体连连颤抖,硬是被打回了藏丹室,躺倒在地再无力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