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是新生呀。”
“是呀,怎么?难道你也是这个学校的?”听她说话语气中的意思,像是本学校的,古月夕才有如此猜测。
“恩,我是医学系将要上大五的学生,在医院帮忙也算是实习。你肩上伤的很重,我给你涂yào可能会有点痛,你忍着点,”美女医生提醒道。
“恩,没事,受伤的时候都没说什么,现在还怕那点痛吗,涂吧。你叫什么名字呀。”还真不愧是古月夕,什么时候都不忘夸一下自己,同时记得渐渐深入步步为营。
“我叫温情。你呢?”
“温情,好名字,我叫古月夕。你姓温吗?真是人如其名呀。”
“恩。你的名字也很不错呀。古月夕,很有诗意,只是不知道有什么含义没有?”
“这个呀,是这样的,月夕是指八月十五的中秋季,月亮和夕阳一样又大又亮,是代表团圆的美好祝愿。”说完,古月夕正想得瑟一下,突然一阵刺痛,让他的得瑟成了一声惨叫。
“不好意思,弄痛你了。”温情歉意的道。
“没事,没事。”古月夕咬着牙死撑,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好了,把衣服穿上吧,我在帮你处理一下脸上的伤。”
“哦,那个温情,额,没什么。”古月夕其实是想问,你怎么说马上要上大五了,不会是留级了吧。可是他又不好意思揭露别人的伤疤,怕因此让对方讨厌,最后还是忍住了好奇心。
“好了,都处理完了。”温情松了一口气道。
“啊,这么快。”古月夕还有点舍不得离开。“那我什么时候来换yào?”
“你这都是些小伤,处理一次就行了,不需要换yào的。肩上的和脸上的伤,自己涂几次就行了。”
“哦。那我们还能再见面吗?”古月夕可怜兮兮的道。
温情腼腆的一笑道:“能,一会儿就可以见面呀,你忘啦,新生都要来体检的,我也是负责体检的医生。”
“哦,那你忙我先走了,一会见。”得到满意的答案再赖着,他也会感到不好意思的。
“恩,再见。”温情说话永远是那么腼腆。
古月夕出了医院刚向宿舍走,肚子很明显的抗议了。他这才想起来,自己在火车上都没吃什么东西,这一早上又走路又打架的肚子早空了,还是先找个地方安慰一下五脏庙再说吧。
“老板来碗面。”古月夕在学校附近找到一家东北饭馆,大方的坐下喊道。
“来咯,要什么面呀?”一个带着书卷味的小伙子,用带有东北味的普通话问道。
熟悉的语调让古月夕感到很是亲切,来到成都总是听那些听不懂的四川话,即使温柔腼腆的温情都是用的川普,听着总是感觉别扭,现在终于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了。
“牛ròu面,要大份的。”
“好嘞,大份牛ròu面。”小伙子应了一声随后冲厨房喊道。
“兄弟,你是东北人?”古月夕问道。
“恩,你也不是四川人吧,哪的?”小伙子看看四周没什么客人,转身坐在古月夕对面说道,现在是大清早,客人比较少。
“我是河北的。”
“我辽宁的,看来我们老家离得不是很远呀。”这个和古月夕年龄差不多,带点书卷味的年轻人,很是好客。按说像他这样书卷味很重一看就知是学生的人,应该xìng格内向才对,可能是因为工作的需要,才使得他改变了xìng格吧,人都是需要适应社会的。
“恩,是呀。不远,不知道这位小哥怎么称呼?”古月夕对这位外貌文质彬彬,而说话却很爽快的小哥印象很好。
“我叫关云羽。”关云羽答道
“我叫古月夕,